“千万不要,你们几个月才见一面,一定要在起尽兴地说说话,我已经对谢钢说好了,今晚就在家里住。”
文清开车载着父母去了聚会的酒店,然后说定了回来前给自己打电话接他们就回家了。
快十点的时候,爸爸妈妈竟回来了。
听到开门的声音,文清起身过去说:“怎么自己回来了?我还等你们的电话呢。”
“我恰好没事,就去接了爸爸妈妈。”
谢钢跟在爸爸后面进来了。
文清看了看谢钢,知道他一定是想粘着自己才过来的,“我跟你回去?”
谢钢看看穿着家居服,手里拿着一本杂志的文清微微一笑说:“别麻烦了,我和妈妈说好了,明天我们吃过早饭再回去。”
文清依旧把他安排在自己的卧室,谢钢在她出去洗漱时拉住她的衣襟低声说:“一会儿你一定回来,否则我一夜都睡不着了。”
“我知道了!”
文清脸一热,“就是这张床太窄,两个人住有点挤。”
“天气已经冷了,挤一点正好。”
谢钢揪着她的衣服摇了摇,“一定回来!”
文清不觉得笑了,“你在撒娇吗?”
“反正我要和你一起睡。”
宽大的床住着当然舒服,可是狭窄的单人床自然也有其特别之处。
文清的后背与谢钢的前胸完全贴合在一起,谢钢将手臂圈在文清的腰上,完全把两个人合在一起,“记住我的底线,就是只要能在一起的时候一定要在一起,特别是晚上。”
谢钢口中呼出的热气吹到了文清的耳边,一直吹到了她的心里,“这几天都在一起,谁知道你还不够?”
文清的耳垂被咬住了,有点痒,又有点湿,带着磁性的声音低低地说:“登记后几个月的时间,我们在一起只有九夜,哪里能够呢,再说,也不只是想要,我就是想抱着你,和你在一起。”
“才九天?”
文清没计算过,不过想来也差不多,而且国庆节这几天也要算在里面,“都是因为我……”
“别这样说,”
谢钢将唇转移到了她的肩头,“我喜欢的就是这样的你,所以有多少困难我们都要一起去克服。”
谢钢的怀抱很温暖,他的话语更暖人心,文清觉得就是冰块也会被她捂热了,更何况她不是冰块,而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她拉紧了谢钢的手,“以后就好了。”
对于一个总住院医来说,浪漫温馨永远是难以持久的。
凌晨三点钟,医院打来电话,高省城附近的高速公路出现特大事故,有十几名伤患被送到附属医院,文清需要立刻去做手术。
谢钢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他在睡梦中被电话铃声吵醒了,见文清答应了几句,然后迅速地穿好衣服,然后对迷迷糊糊地坐在床上的他说:“你继续睡吧,我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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