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坐良久,不过是坐到腰酸背痛肚子饿而已;足尖点地,不但没有一飞冲成天,还差点把脚崴了;至于御剑飞行,就更别提了,别说剑啦,她连跟树枝都飞不了多远。
想到叶城主那一手飞枝钉树的绝技,她忍不住泪流满面。
那个时候,她为啥如此地迟钝啊!
竟然就那么由着城主翩然离去了?怎么着也要死缠烂打一番啊,那是多么好的一棵大树啊?至少在武功方面,不说天下无敌,也差不了多少了吧?
一想到这个,悔恨便充满了她的内心,她情不自禁地深深扑倒在地,无语凝噎。
曾经有个那么好的机会摆在她的面前,可是,她没有珍惜,如果上天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一定要对那个人说三个字“带上我”
。
嗯?等等,这是什么味儿?怎么黏糊糊,湿答答的。
擦!
原来是刚才太投入了,跌到臭水沟里了。
好不容易挣扎着爬出来,不用看都知道,她现在的形象绝对是标准的犀利姐了。
想来如果是以这副造型回去,丐帮的同志们绝对会蜂拥而上,迎接她入伙的。
她刚默默地吐了两句槽,一抬头便发现不远处竟然是个庄园。
虽然还是大白天,但那园子竟然透露出一股阴森之气,再看那门上面挂着的白灯笼,四周悬挂着的长白绫条,飘飘荡荡地,真个鬼气十足。
冯丹打了个冷战,定睛一看,那门匾上用黑色浓墨书写着两个大字,乃是“义庄”
。
霉的,竟然真是鬼屋啊?这运气也忒好了点儿。
冯丹看着那飘飘荡荡的白带子,觉得整个人都要疯狂了。
就在这个时候,她竟忽然觉得脚底下蹚着了个东西。
低头一看,竟然是个瓷坛子。
原本一个坛子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鉴于不远处是义庄,这坛子看在冯丹的眼中,便自动有了新的含义。
这该不会是个骨灰坛子吧?
冯丹被自己这想法吓了一跳,急着想挣出脚来,不过双腿半陷入泥浆中,越急却越拔不出来。
她不得已,只有硬着头皮扒在岸上往外爬。
手边零零落落,散着几个一摸一样的坛子。
在她狼狈地往上爬的途中,碰翻了好几个。
这才发现,原来这边的这些坛子,都是空的。
重新脚踏实地之后,冯丹松了口气,加上这个新的发现,心也定了很多。
看着那些空坛子,她忽然灵机一动,选了个看上去比较结实的,然后从包裹里把那块令牌摸了出来,装了进去。
蹒跚了走了几步,找了块干燥的地儿,抓了几把浮土也装进坛子,将那个包着令牌的小油布包儿包好,想了想,又加了几张银票进去,这才安心装满了土,把盖子盖得严严实实地往义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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