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一律地,依然是旧日故乡被血洗的残像。
……生命像麦秆一样被收割的炼狱。
不,与从前……稍有不同。
这一次梦到的是她第一次夺取他人生命的情景。
强烈的罪恶感蚕食心灵,那一幕永远无法忘怀。
那时她的个头甚至够不到游击者的腰带,比起怀中的步枪也高不了多少。
她歪歪斜斜地拄着莫辛纳甘犹如拄拐,耳边是如狼似虎的游击者们大声的嘲笑。
刺骨的寒风将恐惧与矛盾都冻结了。
生满冻疮的双手早已麻木;麻木到推开击针的全部意义都被自动演算成机械化的尝试。
一次不行,就再一次。
做不到的话就会失去加入他们的机会。
她还太小,太羸弱,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连拿来剔牙都会担心不慎折断”
。
但她并不认为自己的意志与执着会比那些已经能够老道地收割人头、与敌国军队周旋的战士们浅薄哪怕一分。
最后她做到了。
那是她第一次对活人开枪。
也许是因为眼前被俘虏的士兵至死都没有忏悔或乞怜,眼神中只有令人作呕的决绝和疯狂。
背德者的制服绽开妖娆的鲜血之花,口中犹自呐喊着领袖之名、呐喊着自己为信仰和荣耀而死。
如果不是因为已经被砍去双手,她毫不怀疑他会从容地亲吻着军徽吞枪。
她不明白。
为什么这些恶魔会具有这种……在她看来简直肮脏至极的荣誉感。
醒来时她发现自己的左手正在痉挛,而感应到异常能量波动的、放在枕头边上的剑正在焦躁地嗡鸣着。
随着她逐渐清醒,剑重归平静。
张开手指刮擦着后脑以驱逐梦境的余悸,速水紫央耸拉着眼皮打了个哈欠。
啊啊……作为崭新的一天,真是扫兴的开端。
……
九点,七釜户动物园。
按理说周日是动物园的黄金时段,距离开园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检票口却十分冷清——广场上停泊着的一溜大约十来辆纯黑JN87轿车更增添了这种诡异气氛。
直到广场拐角处突然多出一大队人来。
打头的是个非常扎眼的男人,一头张扬红发、神情淡漠,步伐很是散漫。
在他身后还跟着一票同样走得歪歪斜斜的少年。
镰本力夫抱着一大袋鲷鱼烧、两侧腮帮子高高鼓起:“真是意外啊……以尊哥平时的休眠时间来说,我还以为我们今天至少要迟到个把小时呢。”
“哼哼,真正的男子汉都是守诺之人,只是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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