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着迷的绅士风度啊,周防。”
将男人拉低一些,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低语。
“稍微也履行一下情人的义务……吧?”
——“弄疼我……拜托了啊。”
躯壳不会老去,器官不会衰退。
那就用疼痛来换取时间仍在流逝的错觉。
片刻静默之后,他加重了力道撞了过来。
姜黄饮的效力发挥得很快,被烧灼的胃渐渐趋于平静。
被一次次地撞击着,涩意中倒也渐渐有了欢愉。
起先只是星星点点,但耐不住交缠的雄性太过诱人,火种似的能把人完全燃着,动作时已有细小的水声传入耳中。
挺过了最为难熬的、使人晕眩的龙舌兰的绵劲,力量便开始逐渐恢复。
反手扣住身上的男人,她反客为主,开始有条不紊地迎合起来。
欢爱的痕迹干了一次又一次、又再变得粘稠。
反反复复地纠缠,沙发被一脚踢开、从房间一路吻到浴室。
蒸腾的雾气中,黏在皮肤上的汗液被热水冲开、顺着腹股的沟壑流淌而下。
被抵在浴室的墙壁上,脚尖几乎离地,使得撞击不断地加深。
每一次都悬停不过片刻而已,却裹挟着被刺穿的错觉。
退出时再度被夹紧,男人终于耐不住停下了片刻、粗重地呼吸几次。
微微张开口,牙齿嵌入女人的锁骨,他的声音含混:“玩够了么?”
她笑得有些恶意,再度收紧了一些。
回应她的是顺着小腹中间的浅沟滑下、将雌性桎梏中的欲.望轻轻按住的手指。
然后便是与之相应和的、充满戾气的横冲直撞。
反手扣住瓷砖的缝隙,她紧咬男人的肩膀,脑中像是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一瞬间将意识揉碎——
剧烈的颤抖过后,解脱感使得每一寸肌肉都松弛下来。
热流一股股进入身体,随后又再流出。
额头相抵,喘息声混合着水声在窄小的浴室中回荡。
……
速水紫央揉着太阳穴,掀开有些刺痛的眼皮,又不禁因为接触到空气后眼球针扎似
的涩感而再度闭上,反复几次才缓过来一些。
……好硬。
被身下的“被褥”
硌得难受得要命,她晃了晃头,待视线清晰后,才发现自己枕着的是个大活人。
狭窄的沙发显然容不得两人一起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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