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莞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直觉告诉她其实没有怀孕,可是车里有司机,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司机下车去抽烟,顺便也去前边看看路况。
她想要慢慢地把手抽出来,一边清了清嗓子说:霍永宁,我的生理期经常不准。”
“
他淡淡看她一眼:“我知道,以后得找个医生帮你调理一下。”
“所以,你不用急着高兴。”
她苦笑了一下,“我刚才只是觉得有些晕车。”
他“噢”
了一声,伸手把她揽在胸前,“我也没说一定是啊。”
顿了顿,低声说,“晚上到日喀则我去买试纸,明天就知道了。”
在她开口之前,他板了板脸俯身去堵她的嘴,一边呢喃着说:“就算是诈胡,你也得允许我高兴一下。”
幸好他还知道她不舒服,浅尝辄止地亲了亲就放开了她,然后望着窗外,再没有说什么,却一脸的心满意足。
司机从前边跑回来,高兴地说:“能走了!”
果然,前边的一溜汽车亮起了尾灯,队伍开始往前移动。
车子开过事故发生的地点,或许察觉到她有些害怕,一直在轻微地发抖,霍永宁伸出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低声说:“别看。”
她顺从地闭上了眼睛,“嗯”
了一声。
“小姑娘别怕,还有两个多小时就到啦。”
司机大叔乐观地说,“保证你平平安安地到那里,再平平安安回拉萨。”
霍永宁笑了笑,接话说:“她胆子大着呢。”
她闭着眼睛,靠在他肩上,听到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又一次慢慢地睡过去。
这次醒过来,已经到了日喀则。
舒莞觉得腰都要坐断了,在酒店大堂里蹦跶了两下,被一记凌厉的眼风制止了。
很快办完入住手续,霍永宁把她送回房间,几乎是心急火燎地出门去了。
套房非常宽敞,每个房间都开了暖气,她还是觉得有些冷,就躲在主卧里看电视。
当地的新闻正巧在报道下午的那起车祸,镜头扫过去,霍永宁还出了镜。
他和别人一起抬着一具塑料纸盖好的尸体,表情肃穆而凝重,塑料纸没盖住的那只手软软垂下来,十分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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