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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舒想伸手把那杯酒拿回来,顺势被吉恩拉住了她的手直直的拽到了面前,隔着一个吧台欺身吻了上去,舌尖缠绵时被渡了一口酒,辛辣的味道直直的滑进了喉管里。
“舒,别那么小气。”
吉恩咬着景舒的唇瓣,景舒被吻得无力招架。
“那边的,吻够了就过来,已经派好牌了。
如果想要做的话楼上有房间,不过赌局直接算输,愿赌服输惩罚就请自觉的。”
修不知什么时候靠在桌边,手中拿着另一幅扑克无聊的洗着牌。
“你真扫兴。”
列夫依依不舍的告别美人的怀抱走到牌桌前“吉恩,快点。
不然你直接上楼吧。”
列夫见吉恩吻得难舍难分的样子拍着桌子起哄调侃。
吉恩终于松开景舒,一个深深的法式湿吻让景舒直接摊在吧台上,吉恩才心满意足的用舌尖舔去滑落到景舒脖子下的酒,他拿了杯锈钉走向了牌桌“你应该直接在沙发上做。”
“可是开赌了,不是吗?”
列夫耸耸肩向暂时充当派牌姑娘俄罗斯美人抛了个遗憾的眼神,他刚刚还埋首在她傲人的乳.峰里。
FiveCardStud,梭哈这种赌运气的纸牌,倒是很适合这几个人。
吉恩没有理会列夫,掀起扑克一角看着底牌的牌面,红桃Ace,一个模棱两可的底牌啊,既可以是最大的牌面,也可以是最小的牌面,如果是黑桃就好了。
只好看运气了,吉恩不动声色的等待下一轮派牌,顺便招手示意景舒过来,只可惜景舒正在很不爽的喝酒,完全忽视了吉恩。
几杯酒下去景舒有些头晕,她完全不懂梭哈也没兴趣去掺和,酒劲慢慢的上来感觉脸颊快要烧起来,景舒想要去冲把脸,大概喝的太快了。
景舒忽视了拐角拿破仑式落地台灯灯罩下激吻的男女,推开洗手间的门又不小心看见浴缸里旁若无人激情的男男,淡定的关上门退了出来。
她可以接受并且习惯这个世界,但是并不代表她属于这里。
最后景舒在冰箱里找到冷冻的纯净水拍在脸颊上,厨房的料理台上开了瓶红酒,玫瑰花被冻结在冰块里,放在了红酒旁映着冰块里有暗红色的光,奢靡又诱惑,景舒捏着一块拿在手上玩,指尖被冰的有点发麻。
她搓了搓指尖回到客厅时看到修正把面前所有筹码推出去,无需在意。
Showhand。
“舒,不如你来开底牌吧。”
修推着筹码回头冲着靠在门边的景舒说。
“唔,还是不要了,而且我对纸牌没兴趣。”
景舒挥挥手示意别管她。
“那你对什么有兴趣?”
列夫玩着手中的纸牌追问了一句,
景舒坐在沙发上揉着额头,大概真的要醉了“我只会打麻将。”
她嘟囔着说。
“那不如这样,我们先不开底牌,继续打麻将,打完麻将开底牌,赢的人抵消梭哈的惩罚如何?”
葛兰放下手中的纸牌,十指交叉放在桌面上。
“当然,如果麻将的输家,惩罚加倍。”
葛兰笑的别有深意,他最喜欢这样不期而至的机会,多有趣。
景舒原以为他们会问麻将是什么,事实上她低估了这几个纨绔子弟对玩乐的追求,没有玩不到,只有想不到。
没一会麻将牌已经摆上桌,几人的底牌也被放在一边。
“舒,你可以替吉恩打。”
葛兰善解人意的邀请景舒,她脸上毫不掩饰的写着‘我想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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