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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路孤军奋战,没有人给他答案。
直至,千百个相同攻击中,维护逆流而来。
为他而来。
他该跟自己和解了。
于是,这一刻,他跟整个世界都和解了。
“别哭了,”
江与鹤哑声道,“等会儿叔叔阿姨该怀疑我欺负你了。”
楚桑落点头,“嗯。”
她鼻翼瓮动,给自己擦掉眸里盈满溢出的咸水。
这模样,怎么看怎么乖巧。
江与鹤哑然失笑,某种暖流游走全身。
不知瞥到什么,他眼神微动。
他倾身,从楚桑落发丝里拿出一个东西。
食指与拇指并拢捏的,是一朵花。
她是连花都想靠近的人。
江与鹤笑,将花别在她耳后。
杏脸桃腮,人比花娇。
心动化作一个吻,印在她饱满白皙的额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白炽灯的光彩有些单薄,与冷月遥遥呼应。
孤灯月影,有情人相依,双手紧扣。
这一路安静,却不是寂然,而是安宁。
秋的气息丝丝缕缕地渗入空中,楚桑落嗅着暗香,忽而转脸问,“还有一个原因呢?”
即使被不公对待,仍然愿意去做骨髓匹配。
一个是来自母亲的请求。
另一个呢?
江与鹤顿住脚步,侧身。
“你。”
“我?”
楚桑落不明所以。
她分明非常反对。
“因为你,我发现这个世界好耀眼,”
他逆光,乌发墨瞳,温柔地笑着,“总该多点人看看,这耀眼的、发着光、红火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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