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鹤太了解怎么戳她弱点了。
狡猾,卑鄙。
楚桑落咬唇,无声吐槽。
偏偏,她每次都中招。
江与鹤牵着她,像牵了个小朋友,生怕小朋友不看路,时刻注意着脚下的情况。
挂号完毕,在会诊室外排队等了会儿,才总算叫到他们。
医生一诊断,翻了下病历单,眉毛有点皱。
毫不夸张的,某种寒意瞬间窜上后背,江与鹤直冲冲地问,“很严重吗?”
“哦,不要紧张,”
医生见惯了这种场面,淡定地说,“我只是早上没吃饭,饿了。”
但是江与鹤不见放松,整个一全身紧绷,患者本人则一脸冷漠地坐在凳子上。
医生说:“暂时失声。”
“什么原因?”
“用嗓过度,或是情绪波动过大。
后者也被称作应激失声。”
江与鹤一下望向楚桑落。
她眼睫纤长卷翘,微微颤动。
一猜到江与鹤昨晚经历的事,她大脑神经当即崩断,撕裂的情绪堵到喉咙,声带如同生锈的齿轮,无论如何驱使都不能转动。
她也没有想到,竟是这个原因导致的失声。
江与鹤盯了她许久,眸色晦暗。
“多久能恢复?”
“这个得看具体情况,快的话两三天,慢的话两三周。”
“拿什么药?”
“我这里打印出来,把纸单交到楼下药房就行了。”
医生握着鼠标,刷刷两下,打印机吐出一张纸。
“喏。”
“谢谢。”
江与鹤拿上药单,“乖乖,我们去拿药,然后回家。”
医生一上午都在看诊,看到眼前这对小两口,忽然想起自己的老婆,玩笑着调侃说,“我们男人就得顺着老婆。
记住,老婆说什么都是对的。”
江与鹤很慎重地回道:“好。”
楚桑落看他一眼。
别人说的是听老婆的话,你点头做什么?
谁是你老婆了?
不要脸。
还有,你才不听话。
一点都不听我的话。
楚桑落气鼓鼓地推开他,起身走出屋子。
她刚迈开一步,后面便有人追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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