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桑落见他模样,心脏倏地疼了一下。
久未谋面的母亲还记得自己生日,准备精心庆贺。
如果是别人,第一反应大概是开心。
而江与鹤是质疑,疑问母亲出于什么原因。
她收好情绪,笑着说:“这很好呀。”
江与鹤压直唇线,自言自语似的,“是吗?”
他必须要知道的是,他很好,他值得牵挂。
所以,楚桑落毫不犹豫地答:“是!”
今早出门,江与鹤漆色眼瞳里跳动着一团微光,忐忑紧张,偏生楚桑落从中捕捉到了一丝隐秘欣喜。
其实,他也在隐约期待着今晚母亲准备的生日会吧。
*
在家吃过饭,楚桑落回到江与鹤这边。
她收到江与鹤的短信,说是可能会晚点回家,让她不要等久,自己先睡。
楚桑落猜测,或许是江母想借这次机会来拉拢跟江与鹤的关系,弥补当年的出走。
她回了个“好”
,然后继续整理上诉材料。
关于持刀蓄意报复者,她要亲手、再一次将他送进监狱。
这一次,他再也不会有翻身的机会。
江与鹤说是很晚,还当真很晚。
直到楚桑落洗漱睡下,朦胧中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
她正好做了个繁杂的梦,现实跟梦境混淆,一时间还没分清是江与鹤回来了。
当她挣扎着从睡意清醒,旁边的床面下塌。
江与鹤从后面环腰揽住她,完完全全地将她纳入怀中。
他的手臂还残留着水珠的湿润与凉意。
楚桑落困意犹在,却猛地警惕,“这不是你受伤的那只手吧?”
“不是。”
江与鹤嗓音有些低,像是刻意压低过。
“哦,”
楚桑落眼皮眨动,“伤口没沾到水吧?”
“没。”
腰间那只手收得十分紧,她不舒服地动了下。
然而毫无作用,楚桑落四肢提不起力,也由着这吃人的力道去了。
过了好长一会儿,她又接着盘问,断断续续的,“有记得忌口吗?”
医生讲过,不能吃辛辣刺激性的食物,也不能喝酒。
楚桑落半梦半醒间,还不忘监督他遵守这些注意事项。
耳朵有些生痒,是江与鹤在吻。
他说:“记得。”
而后,楚桑落睡过去。
这一夜的梦实在很冗长,很奇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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