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有两个禁军服饰的人押了一个人犯上来,这人一身灰色布衣,头发微乱,上得堂来就开始喊冤:“下官冤枉,请诸位大人为下官做主!”
孙茂皱眉:“莫要大声喧哗。”
说完凝神细看,“这不是吴郎中么?怎么这样一身打扮?还和贼人在一处?”
高忻不大识得京中官员,转头疑惑的看向吴王,吴王似乎也不太认识,转头看孙茂,孙茂只得介绍:“殿下,这位是吏部考功司郎中吴正远。”
吴王点了点头,却不说话。
吴正远要奔过来给吴王行礼也被禁军拦住了,他只得又连声称冤枉。
堂上三个主审官面面相觑,见吴王不出声,只得还是由主场作战的孙茂开口:“咳咳,吴郎中,你口称冤枉,不知有何冤情?”
吴正远赶忙解释:“下官前几日在家,忽然接到一封匿名信,信中人自称绑架了下官幼子,叫下官自己到明德寺后山交钱赎人。
谁知到了以后那贼人坐地起价,正争执中就有人四面冲了出来,连那贼人带下官一起绑了起来。
下官也不知来人是什么人,因此一直不敢出声,直到今日才知是禁军。”
此言一出堂上众人都十分意外,本来都以为吴正远就是那和冥影见面的幕后主谋,谁知他却说是苦主。
陈原想了想开口问道:“吴郎中可有凭证?”
吴正远点头:“贼人写来的信和下官带了赎人的银票本来都在下官袖内,只是那日被禁军搜去了。”
听他这样说,他身后的一个禁军就上前一步拱手禀道:“搜到的证物都已经转呈大理寺。”
接着就有属官托了托盘上来,孙茂往吴王那个方向伸了伸手,那属官就把托盘先呈给了吴王。
吴王伸手拿起里面的几张纸,看了几眼又递给高忻。
高忻接过来一看,果然是一封勒索信和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高忻看完之后,属官又把证物呈给那三个主审官看,大家传阅过后,孙茂才问:“这贼人你从前可见过?”
吴正远摇头:“不曾。”
“那日你去交赎金可曾见到令公子?”
吴正远快要哭出来了:“不曾,也不知他如今……”
说到最后都有点哽咽了。
陈原突然问道:“吴郎中能说说令公子被绑的前后经过么?”
吴正远以袖拭泪:“正月初二那天,贱内带着几个孩子回娘家,孩子们和表兄弟们一起玩耍,到了晚上要回家的时候,才发现幼子小四不见了。
岳父家里里里外外四处都找遍了,就是找不见。”
“可报官了没有?”
陈原继续问。
吴正远点头:“第二天一早我就亲自去了建宁府,请建宁府的人帮着留意。
到初四晚上的时候,有人用箭射进来一封信,就是刚才几位大人所看的那一封了。”
“既收到了这信,吴郎中怎地没有通知建宁府,而是自己孤身前去?”
“唉,信中说只许我一人前去,不然孩子小命不保,这孩子是我和贱内的幼子,一直爱如珠宝。
下官一时糊涂……”
说到这里合情合理,三个主审官一时都不知该再怎么问下去,都去看吴王,吴王只得开口:“令公子是不知不觉就丢了的,信又是被人用箭射进来的,期间吴郎中家里人都全无察觉,想必已经知道贼人厉害,吴郎中居然还敢孤身一人前去,万一这贼人收了银子,却要你们父子俩的性命,又该如何是好?”
吴正远张口结舌:“这,臣当时只想着一定要把小儿赎回来,未曾想到这许多。”
说到这满头大汗,似是十分后怕。
他一边拭汗一边还问:“既然禁军抓到了贼人,不知可有我那小儿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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