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望不到头的拉锯战。
贺知舟这人,带着读书人的要强和死不悔改的倔性,秦越轻也是个不讲理的,两人自从发生关系后,连坐下来安静喝杯茶的时候都没了。
百般无奈,用贺家压住了贺知舟,这个时候贺轻舟跑出来捣什么乱。
他推门进去的时候,听贺知舟说了句“我知道了”
,门一响,里面边不吭声了。
贺轻舟见他进来,弯腰拜了拜:“草民见过皇上。”
“你如果整天这样没事干的话,朕想,朕还是带着连衣回京的好。”
贺轻舟忙道:“我还是去忙事吧,大师兄您跟我二哥说说话。”
“他想让你求我办什么事?”
秦越轻坐下问。
贺轻舟能把自己二哥推出来,而且贺知舟竟然安安静静的立在他身旁,这里面肯定有事。
“皇上,微臣的大哥死了,这事您知道。
您却不知道,微臣的三叔也给抓紧了大牢。
他和害我大哥的其他凶手,一起被关在城西的小牢里。
因此,逃过了那晚的大火。”
城西的小牢闲置许久,秦越轻这次将查抄的金陵世家都关了进去。
贺徐源也关在里面。
秦越轻敲敲桌子:“朕当时只是为了方便处置,不曾想还救了你三叔,你可欠朕一个天大的人情了。”
“臣想他死。”
贺知舟低头看坐着的秦越轻。
眼前的皇帝年轻而任性,然而,对他是极好的。
这世上,除了三弟,也就秦越轻还肯包容他的臭脾气。
他被朝臣一封封奏折要皇上赐死,而皇帝却拿着这些奏折在他面前说笑一般,点评朝臣的文笔和性子,那时,他就感到他对秦越轻的感觉,超出了君臣之外。
他对秦越轻说:“臣与您联手,帮您除去戴家,您帮臣做件事可好?”
“戴家,哼,朕没想除他。”
秦越轻凤眼一挑:“要是你心甘情愿的让朕拉拉小手,朕就答应你。”
“皇上,恕臣直言,所谓阴阳……”
*
书墨同莫沾衣说起去京城的事。
莫沾衣蹙起淡眉:“表兄是不是骗人的,之前没听他提起书砚往京城走了。
我看,他是要把你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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