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说没用的!”
陈松突然笑了起来,用手指梳理著额头的黑发,一边笑著说,“既然他都走了,你也就不用太放在心上了。”
“可是,我心里总是觉得对不起他。”
“没什麽对不起的,会变成现在这样,他自己要付起大半的责任。
不管起因是什麽,最後变成什麽样子,都是自己和别人共同促成的,你没必要把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
“但是,他是因为替我背黑锅才走的!”
“我倒觉得他本来就想走了,只不过走得时候顺便替你背了个黑锅。
说到底,那男人还是因为太懦弱,没有勇气留下继续面对你。”
“他一定很痛苦吧!”
韩行望著脚下得青草,低声的喃喃自语著。
“你要是再这麽袒护他,我就要觉得你也喜欢上他了。”
陈松笑著揉了揉韩行的头发。
“可能吗?”
韩行很认真得抬头望著陈松。
被韩行这麽认真得望著,陈松反而没了开玩笑得心情,“你不是认真的吧?”
“我也不知道……”
韩行又低著头,“一开始明明觉得很不舒服的,可是渐渐得,就觉得其实不重要了。
其实我和我那些同事都想跟他好好相处的,如果他不是那个样子的话,我想我还是能跟他做朋友的。”
“所以我说了他也有责任啊!”
陈松受不了的说,“而且他会用那种态度对你们,已经说明了他不想再跟你们做朋友了,尤其是你的同情,只会让他更难受。”
“做不了恋人,所以也不能做朋友?”
“就是这麽回事!”
陈松肯定的点头,“虽然是两个男人,但是说到底跟一男一女是一样的,感情这回事,放到哪都是这个样子。”
是这样吗……
※
虽然不想诚认,但是那天陈松的话让韩行觉得很气丧。
那天跟陈松谈过後,心情还是一样的低沈。
不同的是,以前气丧是因为觉得对不起吴东山,现在气丧是因为即使再见面,他们也做不成朋友了。
虽然日子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但是一点都没有好转的迹象。
每天清早提著桶,走在公园得林间小路上,总是会想起那个站在身边得高大身影,想起吴东山开朗得声音,还有不著边际的闲扯。
再经过关著那两头黑熊得地方,黑熊总是在笼子里来回走著,看到韩行就会站起来大吼,就好像,在责怪他是他把吴东山给逼走了。
韩行也开始变得对北方特别敏感。
只要一听到跟吴东山相似得北方口音,韩行就会没来由得觉得亲切。
听著别人给他形容北方得样子,韩行就会下意识得拿来跟吴东山给他形容得样子做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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