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对外模糊地说是父母的定情信物,一边又告诉他们是要进献给达奚家的天阶灵植如意草。
“其实还有一种说法,”
即墨婵小跑回三人身边,“有没有可能,丢的就是如意草呢?”
“下午时在半闲居楼下,那个谭淮不是说了‘若是其他宝物便不追究了’吗?”
“为什么不会是谭家既想保持在外的名声,又想追回如意草呢?”
白持一扇子敲在她脑壳上:“真给你们凡人界的皇室丢脸!”
梁清安问她:“你觉得谭淮是个什么样的人?”
“老实?”
即墨婵揉揉被打红的额头,“不对,他给我的感觉很难受。”
“就像……像……”
“像是你在大虞经常爱看的皮影戏对不对?”
梁清安提醒她。
即墨婵恍然地点点头:“对!
就像皮影戏!”
“虽然看着行为说话都很老实,但是总觉得这些好像只是他给自己套的一层皮,说出来的表现出来的,不过都是背后之人想让我们看到的。”
“师妹,没想到你竟然也会有聪明的时候!”
白持佯装震惊。
“是与不是,等今晚过后就能看出来个大概了。”
出了谭家占据的仁德街,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仁德城,至少从外表看来,确实有一两分仁德的样子。
白持与达奚回舟扪心自问,即使是在白家与达奚家族地所在的城池,也看不见如此喧哗热闹充满红尘气息的样子。
这座城中,除去谭家,其余地方都有一种扑面而来的自由感。
没有修士与凡人之间犹如天斩的隔阂,没有散修与世族之间代代累积的仇恨。
像是族志中记载的万年前的修真界。
平等、自由、让人不可置信。
可一想到在城中失踪的修士和凡人,又有一种突兀的矛盾感。
就好像现在映在眼中的这份美好,是阳光下虚幻的泡沫,一戳即破。
“那个地方,是不是通源摆摊的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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