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猎宫的一切都已经被打理的井井有条,萧景琰到底是没有去看一眼白璧。
他在回想着着十多年的点点滴滴。
白璧还是有事情没有告诉他的,那到底是什么呢?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让白璧会想要,离开。
萧景琰一个人一步一步的走着。
无端端觉得孤寂起来。
此刻他疑惑不解,有些不安,像是无处着力的浮萍。
他举目望去竟连一个能说说心里话好好聊一聊心事的人都没有。
母亲那边他不能随意过去,而他的兄长与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早就已经离他而去。
最后他走着走着,还是来到的白璧的门口。
一个人站在门外许久,脑中一时是白璧口吐鲜血的模样,一时是容文鸢满含责难的话语。
“咳,咳咳。”
压抑的咳嗽声传入萧景琰的耳朵,他声音很轻很轻,若不是萧景琰就站在房门口,且耳目明辨,根本就听不清楚。
萧景琰有些无措,进退不得,在咳嗽声有愈演愈烈的架势中抬步走了进去。
绕过屏风,只见白璧趴在床边,手中拿着白帕捂着嘴不停息的咳嗽。
萧景琰连忙过去扶起他,入手的肩膀单薄而冰冷。
白璧咋一抬眼见识萧景琰,咳声一顿,下一刻更加急促起来,一声一声似是要将肺给咳出来。
萧景琰在床边坐下让白璧好靠在他身上,他缓缓的拍着白璧的后背替他顺气,好一会儿白璧才渐渐缓过来。
房间倏然安静下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耳边只有各自的呼吸声。
萧景琰抱着白璧,他已经换下了盔甲,一身亲王服饰,宽衣大袖。
此时他将白璧抱在怀里,宽大的衣袖全数落在了白璧的身上,两个人像是活成了一个。
白璧的房中没有点灯,只有零星的月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使房中不至于一抹黑。
“手上的伤怎么样了?”
最后还是白璧先出了声,沙哑破碎的嗓音在萧景琰的耳边回响。
怎么会这样子呢?前一刻还好好站立着的人下一刻便突然的倒下。
怀里无比熟悉的人也变得陌生起来,看向他的时候如同隔了一层层迷雾,糊里糊涂。
“不是什么大事。”
萧景琰过了片刻才回答。
然后突然问道:“你可知自己还能活多久?”
“......”
白璧轻咳了两声,不回答。
“你这算是食言了么,白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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