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更小心些,不要吴金飞身未亲至,便伤成了这样。”
祁云骤然握紧了拳。
谢清迟也不再打击祁云。
他侧过脸,语调难辨喜悲,低声道:“的确只有剑法似三分啊……”
被谢清迟这样一嘲,祁云的热血也逐渐冷却,暗道自己的确是思虑不周,却仍然不肯放弃追问,眼神灼灼地盯着谢清迟。
谢清迟似一无所觉,只是摩挲着红袖的木盒,道:“教你去盗红袖,自然是为了红袖。
再有……也是见你复仇心切,给一些机便,看你能做到什么地步。
我在襄阳待不了几天,若你看不穿事态,找不到这里来,又或者看穿了却没替我把红袖捎回来,我也不会去救你。”
这回答万分高傲,祁云心中着恼,却没有立场发怒。
谢清迟对他已是仁至义尽——不,其实此人仍是有恩于他的。
谢清迟再次救下了祁云性命,还特地为涉世未深的祁云将事态解释清楚。
祁云感激他作为,又恼怒他轻视——可归根到底,他恼怒的只是自己的无能。
良夜阒静,唯有灯花作响。
暖色烛光下,谢清迟白玉似的面容上似乎多了几分血色,嘴唇却仍是泛着青,一副病容。
祁云知晓他身体不好,不能熬夜,便想让他早些歇息。
见谢清迟没有主动提起的意思,祁云拿不准这是谢清迟的房间还是如何,只好起身道:“此番多谢谢庄主了——不知此处可有客房?我就不打搅庄主休息了。”
谢清迟露出了好笑的神情:“客房?你道这是哪里?”
“……这是哪里?”
祁云被谢清迟带来此地时已然神智混沌,只知道二人自后巷翻墙而入,院内并无谢清迟在扶摇庄之小厮婢女值守,倒是一墙之外灯火通明,隐隐传来人语。
谢清迟哂道:“这是碧苑春,襄阳最大的青楼。”
祁云怔在原地。
燕真城里自然也有给游商提供服务的红坊,可祁家家教甚严,祁云是从未去过的。
况且,以谢清迟的作风来看,也不似惯于眠花宿柳之人。
“襄阳临近峡州,玄机教实力庞大,你今夜探的是河西舵主吴金飞的别院,恐怕明日就要封城搜人了,花街柳巷比起正经客栈,反而更安全些。”
谢清迟似笑非笑地挑起眉,“教你多向风骨学着点,怎么连这也没学到,冒冒失失就动了手。”
祁云已知晓自己莽撞,被谢清迟这样点明还是难免憋闷,暗道这人怎么总是说话带刺,惹人生气,感激也留不久。
这腹诽也只是一闪念,他按着谢清迟的吩咐熄了灯,歇在了床边的美人榻上。
冬夜清寒,室内却温暖如春,祁云原本心绪翻飞,但到底伤痛疲惫,难以支撑。
他听着谢清迟的清浅缓慢呼吸声,渐渐有了困意,不多时便睡了过去。
一宿无话。
次日,祁云醒得略晚。
起床时,他见谢清迟已然起了,正拥着被褥坐在床上,却没有看向自己。
祁云还在想着是否该先去问个早,方一起身,便见谢清迟向着他转过了脸。
谢清迟嘴角含笑,吩咐道:“醒了?开个窗吧。”
此时天光已大亮,祁云推开窗页,阳光便毫无阻碍地洒落在谢清迟脸颊上,似有光斑跃动。
昨夜灯光昏暗难得觉察,他此刻在极近的距离真正见识到了谢清迟的形貌,不禁有些奇怪。
谢清迟虽然望向他,眼眸却似是毫无焦点,漆黑如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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