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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珠顺着青丝滴滴滑落,云辞瞧在眼中,心间也漾起一泓清泉。
他低声对身边的竹影吩咐了几句,后者便匆匆跑进屋子内,片刻之后,又捧着一方干巾返回。
云辞接过方巾,对出岫笑道:“我不方便,你走过来。”
出岫被这一声唤回了神智,终于敢确定来者是云辞无疑。
她按捺下心中的一丝喜悦,捧着湿发走到云辞身边,偏头冲着他行礼微笑,娇艳无匹,清灵动人。
“再靠近些,”
云辞伸手示意出岫,见她的裙角已近得能紧贴他的足履,才执起干巾裹住她的发梢,细细擦拭起来。
出岫见状有些微讶,然而更多的是赧然与惶恐。
云辞却好似并未察觉她的反应,语气带着两分薄斥:“虽说南熙四季如春,但你也不该以凉水沐发,女子尤其不能。”
他边为出岫擦拭发间的水珠,边对竹影道:“去烧些热水来。”
言罢不顾出岫的反抗,伸手将微湿的长巾层层裹缚在她发上,再笑道:“进屋里等着去。”
出岫收敛起心神,伸手胡乱在发间擦了几下,便推着云辞进了屋,又扶着他坐到椅子上。
在追虹苑里相处三月的主仆之情,令他们之间形成了旁人难以想象的默契。
出岫披着一头微湿的乱发朝云辞比划着,手口并用地问他:“您怎么会来?”
“难道我不能来?”
云辞反问,有些无奈地叹道:“出岫,回房州之后,我觉得很累。”
出岫默然。
是呵!
怎能不累呢?纵使是在寻常人家,要打理内外大小事务已不容易,何况是数百年的政商高门,又是“天下第一巨贾”
的云氏。
云辞承袭了离信侯之位,便也要相应肩负起家族重任,必然辛苦万分。
也正因如此,出岫并没有奢望云辞能在短期内顾念上自己,更没有想到今日他会不期而来。
想到此处,出岫又抬手比划了一下,大体意思是要整一整仪容,请他稍候。
云辞不禁失笑:“你不是要沐发吗?何必费事?”
出岫顺手撩起一缕湿发,表示自己披头散发难以见人,很是无礼。
“我也不是外人,你讲究什么。”
云辞的话语虽然清淡,嘴角却微微上扬,仿若深湖之上的清影水光,温而不柔,雅而不烈。
出岫不自觉地撇了撇嘴,虽然显得拘束,但也没有再坚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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