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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辞唯有望着晗初的背影。
那背影的主人双肩微颤,透露着几分楚楚可怜之意。
但他知道,她的内心并不柔弱,相反是有一种别样的坚强。
心中的怜惜又增添几分,促使云辞再次开口道:“我知道你从前受过苦,也许你心里很抗拒公卿贵胄……但你该明白,我同他们不一样。”
云辞心底微微泛起一阵苦涩,默默斟酌着措辞,继续道:“你在京州已得罪了明氏,今次他们虽不予计较,但日后也许会卷土重来……届时只怕以子奉的能力,也护不住你。”
“即便子奉愿意护你,可文昌侯府呢?是否愿意为了你去开罪当朝后族?”
云辞自知戳中了晗初的痛处,也承认这法子很是残忍。
可他别无他法,唯有如此劝她。
倘若无人去触碰那处沉疴旧疾,恐怕她永远也不知痛在何处,又该如何痊愈。
云辞看到晗初窈窕的背影微微仰首,应是在强忍不让泪水掉落。
发间的簪子被带动着轻微摇曳,犹如他初见她时泉中的涟漪波光。
“出岫……”
这是他为她取的名字:“我说过,以色事人不能长久。
你随我去房州,我可以教你诗词歌赋、算账管家,日后再为你寻一个好人家。
在房州你不会受到任何欺凌侮辱。”
“你可以去打听,但凡是云府出来的女子,即便身为奴婢,也比多少千金闺秀高人一等。
至少在房州,适婚男子人人争求,我会为你挑一个极般配的,绝不辱没了你。”
在说出这番话之前,云辞从未想过,世人眼中求入无门的离信侯府,多少人挤破头想要跨进门槛的离信侯府,在这少女面前会被不屑一顾。
而他堂堂世子,竟还要苦苦劝说她低眉点头,只差哀求。
袖中藏着的几张纸字字灼心,皆是面前女子的血泪与伤口。
他本该选择视若无睹,可天意令他遇上她,又有了这三月余的主仆情分,他便不能袖手旁观。
更何况,还有昨晚一曲琴音,动人心魄。
云辞双手用力撑在桌案上,缓慢起身。
一步一步走至晗初面前,腿疾难忍却又甘之如饴。
少女的面上果然已满是泪水,颗颗斑斓剔透,仿若无价明珠。
这一次,云辞没有给她再度转身的机会,抬袖轻轻拭去她颊上泪痕:“子奉那里,由我来说,你不必担心。”
晗初紧紧闭起双眸,不敢去看面前谪仙一般的男子。
她只能拼命摇头,拼命落泪,说不出一句话来。
“别扭什么呢?”
云辞无奈地失笑:“你哪里不愿意?还是说……你在京州有放不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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