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鸟呢!
这里的凌晨和傍晚都能看到很多鸟,还有水鸟,很好看啊。”
我沈默。
“啊那什麽,听鸟叫也很好呢。”
我冷笑:“什麽时候你开始有了那麽高尚而优雅的消遣爱好了?对不起啊,我懒得去吹冷风。
鸟叫,再好听,也好听不到哪里去。
公园里早晨有老头遛鸟呢,要听,我去那边听好了。”
“切,你一天到晚睡懒觉,怎麽可能起早床?就这样吧,等我,我来接你。”
每次跟詹远帆那外出,都是一种考验,也是一种冒险。
考验我的耐心,可是也带来一种特别的快乐。
他牵著我的手,给我的感觉,不仅仅是在领路了,有时候,似乎好像,会有一点点色的味道。
我真不是个好孩子,想到色色的东西了。
不过我正年轻。
这麽想,应该很正常吧。
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呢?
还在犹豫不绝的时候,我就已经请好了假,回到房间,换上牛仔裤和老娘给我织的毛衣,戴上墨镜,拿上手杖,站在小区的门口等候了。
似乎有点惴惴不安,却又有些欣喜。
什麽时候多了不同的情绪了?慢慢的,逐渐的吧。
第38章
我突然有些小紧张了,心跳有些加快,身上有些热。
为了掩饰我的紧张,我嘲笑詹远帆:“其实真的,我压根想不到你会想到观鸟什麽的。
最近有些广播节目在说观鸟的事情呢,什麽这种那种的,我也说不清。
我只觉得,那应该是非常有闲情逸致的人才会有的爱好。
据说要蹲守在荒郊野外,拿著长枪短炮,穿著迷彩服,悄悄地等啊等啊,一天一夜什麽的。
而且是观鸟,不是打鸟哦,我总觉得,你不是会那样做的人。”
詹远帆哼哼了两声:“抓牢,後面的路不好走了,会比较颠簸……我的确不是那样的人。
打鸟我还有兴趣,观鸟,靠,观个屁啊,而且,我也不相信这城市边缘能够观察得到什麽稀奇的鸟,都是些麻雀。
是这样。
那个,头段时间打点生意,跟某个政府官员来往比较多。
不知道该送什麽。
送钱,人家不收的,送烟送酒,人家觉得俗──其实就是个大俗人,偏偏还要装高雅。
送字画,我一窍不通,肯定被人骗,被骗钱还是小事,万一送了假画,耽误了大事,就麻烦了。
然後他说现在时兴观鸟,要有好的相机就太棒了。”
“你就送了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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