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这么想着的尉迟山小,故意装模作样的大动作回头看,嘴里还说:“后面有什么啊还回头?没什么啊?”
陈会宁看他演,嘴里说:“少游说得对,是在作死。”
“人一生下来,就得往‘死’去,干什么事儿不是作死啊?”
尉迟山小往前一步,半蹲着身子和陈会宁对视。
“你忘了吧,我开的头,我做结。”
陈会宁清楚明白是自己先招的尉迟山小,自己不动摇,就不会有小木屋那晚的事儿,也不会让尉迟山小没有走成。
“会宁同志真是敢作敢为,尉迟山小同志甘拜下风。”
尉迟山小没好气,抬手连蚊帐捏住陈会宁的下巴,手重的很,让陈会宁哼哼出声儿,却没有反抗他,微微向后倾了身子,下巴不觉抬起来像是个邀请,尉迟山小没有多考虑,吻了上去。
薄薄的蚊帐阻挡在两张唇之间,那细密的纹路和唇瓣一起被品尝。
尉迟山小想伸舌头,这才发现自己没脑子做了孽,只得狠狠得吸吮。
在尉迟山小吻上来的那一刻,陈会宁就晓得隔着蚊帐,要躲开不难,却是舍不得。
舍不得那家伙不算温柔的吻,明明是自己说了要结束,到头来放不开的还是自己。
吻呢,说不上有多浓烈,却该死的绵长,谁也不愿意停下来,仿佛这吻完了,他们也完了似地。
尉迟山小觉得自己的肩上有轻轻的触觉,不是抵抗,是情动了不自觉的碰触,脸上便微微笑了,嘴上缺德的很:“不是说算了么?碰我干嘛?”
被他这么一说还不收手就不是陈会宁,不但要收手,还要推开尉迟山小撤出这吻来,尉迟山小才不干,“陈会宁,你先招我的啊,这下子哥哥舍了你活不了,你要负责,负责到底知不知道?半道上想撤?你这是白日做梦!”
陈会宁可从来不是手软的人,直接改成拳头擂到尉迟山小的肩头,尉迟山小被这一拳打中大呼小叫的就往床下跌,陈会宁一看就心慌了,一手粗鲁的把蚊帐扯开,一把把那人抱住。
尉迟山小被这么一抱,更嘴欠了,“哎呀,勒死了、勒死了。”
边说边起身钻进蚊帐,手脚并用把陈会宁抱在自家怀里,“说你这人心手不一,你还不信,喜欢我是吧?喜欢得很是吧?撒手啊,快撒手!
有本事快撒手,别抱着我,山小哥哥热!”
“……”
陈会宁说不出一句来,首先是陈会宁抱着他尉迟山小,可是尉迟山小却是手脚并用把陈会宁困在怀里,这时候陈会宁再撒手那也是撒不开啊!
“陈会宁,看见了吧?山小哥哥一点儿都不嫌弃你,你就好好把山小哥哥抱着吧啊,山小哥哥大方着呢!
让你抱。”
尉迟山小把下巴顶在陈会宁的头顶上,嘟嘟囔囔的说这些话。
陈会宁听着这些话,这些话那么的不靠谱,偏偏每一句自己都能听出力量来似地,心里突然就晴空万里,觉得什么事儿都不是个事儿,错了也要错到底,绝对不后悔。
偏头硬脖子非想要看看尉迟山小的脸,见到那家伙奸笑的望着自己,也不晓得怎么了,什么丢不丢人的都忘记了,喜欢他就喜欢他,被他□裸的揭穿心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一时间就尉迟山小附了体一般,嘟起嘴亲在尉迟山小的胸膛,缓缓的说:“死也不撒手。”
作为印证,果真伸手把尉迟山小抱住,一点儿一点儿的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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