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专业术语时陈会宁一脸茫然,周清歌就换了种说法,“你放心,他的病完全能医好。”
“一点影响也没有的那种?”
陈会宁不放心继续追问。
周清歌点头,“只要他配合治疗。”
“他一定会的。”
陈会宁一听这话,暂时就忘了尉迟山小是个怎样的人,早早的就说了这一句话。
“……你的名字,他的名字,你们俩都昏过去,我们连病历都没法填,更别说住院卡什么的了。”
周清歌说这话时,想起和刘芸打趣说的叫他们俩一个周大娃、一个周小娃的事情,心里开阔,面容也不那么冷清了。
“啊!”
陈会宁这才想起来自己和尉迟山小给这位阿姨增添了多大的麻烦,刚到了就纷纷倒下,连个名字别人都不知道,赶忙自报家门,“我叫陈会宁,他他叫尉迟山小,我们都是青龙的知青……”
“尉迟山小,是北京来的知青?”
周清歌这一问,让陈会宁侧目了,点点头,心里疑问挺大。
“鬼灵精怪的,什么事儿都敢做?”
周清歌又一问,陈会宁觉得莫不是他乡遇故知了,可这故知年纪也太大了一点儿。
“他爸爸……”
周清歌想继续问,转念一想,和他一起的知青战友不一定知道的这么多。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你要找的人,但是他左腿根上有一个小鱼儿一样的朱红胎记,我说给您听,你就知道是不是了,对不对?”
陈会宁看这位阿姨四十好几的样貌,又是军官,再想到尉迟山小家不也是军队的大首长么?也不遮遮掩掩,知道的都说了。
“……”
和聪明的孩子说话就是这一点好,他一点就透,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知道。
周清歌听了这话,心下里无比确认。
躺在那边病床上的那个的男孩儿,是她只在信纸上看见过的鬼灵精怪的大侄子。
尉迟山小是她亲手接生的,是她一巴掌打下去嚎啕大哭的,是她洗干净跟他爹妈说腿根上有个小鱼儿胎记其他没问题的。
尉迟山小的母亲是她的并肩战友同金兰姐妹,至于尉迟山小的父亲尉迟敬亭,那是她最初爱恋的男人。
在那个崇拜英雄的年代,被英雄所救再爱上英雄实在不是什么稀罕事儿,这些弯弯绕的事情周清歌不想再提,她现在最高兴的是这个叫做尉迟山小的大侄子兜兜转转来到了她的身边,这一定是命,是尉迟山小的命,也是她周清歌的命。
尉迟山小命不该绝,她周清歌一定会在生年报还尉迟敬亭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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