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
“什么?”
花重瑞气的跳脚,“什么不是?你当我耳朵打八折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花凤翔慌乱地解释:“可是母妃确实没有这么说过啊?虽然我那时候年纪还小,但是母妃平时怎么疼你你也是知道的!
她疼你比疼我们兄弟几个都厉害,怎么会说这种话呢?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怎么会搞错!
我亲耳听到,亲眼看到!
刚才你也说了——你们一家三口都在凤华殿,哪里有错?”
花重瑞歇斯底里的一把将桌子上的茶壶茶杯都撩到了地上,“我这几年心里不苦么?要不是当初母妃说的那么过分,我能难受这么多年么!”
他咆哮地大喊大叫,气竭声嘶地用恨恨的眼神看着一脸无辜的花凤翔,一手指着他,一手指着房间的大门,“我不会回去的!
我也不会原谅你们!
你现在就给我滚!
滚出去!”
“行行!
你别生气,我这就下去!
你那手上的剪子厉害,你别伤了自己!”
花凤翔见他怒气冲冲,正在火头上。
知道现在怎么劝都无济于事,摸了摸鼻子转身下楼。
灰溜溜地走到花园里,望着满庭花木,本来郁闷的心情竟然有些好转。
“口口声声说什么不想回去——这满院子都是罗越的名贵花木,可见他还是思想心切的!”
伸手这下一支娇艳的墨玉美人蕉,花凤翔陶醉地闻了闻沁人心脾的花香,莞尔一笑。
“花二爷好兴致啊!”
一声带着三分调笑的招呼从背后响起。
“西门老板?”
花凤翔不以为意地将折下的花骨朵插于头上,一派风流婉约,动作纯真毫不做作,到让来人看的一愣。
殊不知那罗越男女最爱娇花,无论性别都喜欢用鲜花打扮自己。
这是这举动在一向多礼的大玄人看来实在是有些惊人了。
不过这西门公子在异国摸爬打滚多年,商海沉浮,早就不是当年那个不通人情养尊处优的贵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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