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岩把程逸凯的下巴挑起来,两人对视,许岩那双深邃的眼眸似要把程逸凯的灵魂吸进去,忽然觉得这时候说什么都太多余。
那一晚,许岩做了一个噩梦。
梦到什么不记得了,但是总觉得自己在一直逃一直逃。
醒了,发现程逸凯很紧张的看着自己,凌晨4点50.
“还好吗?没事了……”
“我梦到一直在跑,不知道在逃什么。”
程逸凯跪在床上把许岩的头抱进怀里,刚才他真是吓坏了,许岩抓住他的胳膊不断的抽搐,像是垂死挣扎。
“没事的,我妈说梦到被人追那是屁股没盖好被子。”
许岩破涕为笑。
原来程逸凯也有他安慰人的方式。
但是此后的好几天许岩都做了噩梦,持续一两个小时,程逸凯有不敢叫醒他,因为他听说如果打断梦游的人就会让那人精神错乱,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医学根据,但是程逸凯仍旧不敢轻举妄动。
许岩也意识到自己的装态很不好,程逸凯提议去北海道泡温泉,许岩点点头同意。
也许换个环境是好的。
两人坐飞机去了北海道,天气很不错,许岩带着小提琴,在公园里给程逸凯拉了爱神的奴隶。
程逸凯惊喜的跳起来吻他,旁若无人。
也许是被冬日里少有的的暖意感染也许是被碧蓝的天空软化,许岩那颗紧绷着的心像是得到了新生,终于可以呼吸了。
程逸凯也兴致很高,策划着要在温泉来一次难忘的XXOO,结果被许岩骂了句,“你还真是开发出来的处女地,丰收了。”
“ばか!
(混球。
baga)”
脸红了,捂脸。
“バガみだい……(像笨蛋一样。
bagamidai)”
许岩端着木盆子绕过某个脑子里正在过色情小电影的人。
回到东京,许岩和程逸凯终于如愿以偿的重新进入有性夫妻生活。
但是,很不幸的是许岩仍旧噩梦连连,甚至又一次还在梦里抱着程逸凯哭了。
程逸凯终于鼓起勇气偷偷给许岩的母亲打了个电话。
“阿姨,你好,我是程逸凯。”
“小逸你好,和Daniel在东京还好吧,我收到你们寄过来的贺卡了,北海道很漂亮。”
“阿姨,其实,其实我打电话是有点事情想跟您商量。”
“什么事?”
“是许岩,许岩他最近一直做噩梦,我们搬到东京以后他一直挺好的,前一段时间他偶然遇到一个不太想见得人,有些不太愉快,结果就开始半夜做噩梦,半个多月了,我不知道他以前是不是也有这个毛病,我想带他去看看医生。”
“他……以前,以前应该没有这个毛病,不过他16岁的时候有过一次这种情况。”
“阿姨能告诉我吗?我不想看他每天晚上都那么痛苦,他现在已经轻度失眠了,要是再这么下去肯定是要靠药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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