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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晟迅速回答:“没必要,你想谈什么?”
白母:“让你陪我吃顿饭有这么难?咱们几年不见了,当着外人的面……还有,你故意带这么个人来是什么意思。”
白晟面无表情地说:“他刚不是说了,是我男朋友,不是外人。
我另一半什么都知道,你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当着他的面儿说,说完了我们还要去隔壁宜家买东西呢。”
白母又瞥了凌辰南一眼,压低声音道:“你认真的?你后半辈子就要当个同性恋了?”
白晟从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对啊。”
他顿了顿,又说,“哦,你不会还以为这还是上次那个吧,托你的福,那位早就已经分手了。”
凌辰南心下震惊,问白晟道:“怎么,她不知道吗?”
又转头问白母,“你不知道吗?”
身为母亲,她竟然不知道自己的独子被囚禁了近半年之久,一度有生命危险还精神崩溃了很长一段时间吗?
白母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下意识说:“我知道……知道一个大概,那人不是被抓进去了,我就说嘛,你都跟些什么人来往,分了最好,赶紧断了联系,听说你工作也辞了?”
“这都什么时候的事儿了……”
凌辰南丝毫不掩饰自己“不可置信”
的表情,被白母不悦地反问:“关你什么事,白晟的事情他自己会告诉我,没人教你长辈说话的时候不要插嘴吗?”
白晟没有被惹恼,只是又把杯子放回桌面上,冷静地说:“嗯,所以换了一个。”
不可思议的是,明明该是敏感易怒的蜂鸟,却异常冷静,好像他早已预见到了这一切,更像是他早已习惯了这一切,只是毫无感情波动地看着对方,似乎露出一点情绪就会被对方抓住弱点从而杀死一般他缓缓地眨眼睛,继续道:“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你大概觉得丢人,也不见得想去深究什么细节,就懒得恶心你了。”
消极,愤世嫉俗,冷酷,尖锐,面无表情。
原来他那些演出来的角色不是最糟糕的,好歹还有血有肉,凌辰南想:最糟糕的是这个。
冰冷的瘦白条,他脑子里浮现出这样一个词。
但好在他们都不能伤害白晟了,他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他。
他把手从桌子下方伸过去,两根手指头做成的小人儿在白晟大腿和膝盖上蹦蹦跳,白晟不动声色地把左手从桌面上收回来,一把捏住了他。
白晟的手心全是冰凉的汗。
凌辰南在白晟手里挣扎了一下,假装放弃地扑倒后反手逮住了他。
他的手指干燥而温暖,从白晟指缝间穿过去握紧。
白母还在同白晟说理,劝他重新打算一下个人未来发展——与其独立接小型的室内设计案子不如参与大型酒店和办公室的招标团队,关于他惨烈的情史果真一带而过。
其实这样的例子凌辰南也见过很多,尤其是有一定知识文化背景的父母,面对出柜的子女,在理智上知道应当如何作为,但在情感上过不去这一关,于是选择不闻不问自欺欺人,即使小孩有意地想要和他们探讨相关的事情也会被糊弄过去,再来就恼羞成怒出口伤人。
作为心理咨询师的凌辰南会劝诫双方打开沟通的渠道循序渐进,作为男朋友的凌辰南只是在桌子下面紧紧抓住了恋人的手,指腹轻轻抚过他的关节和指甲,好像在给他顺毛。
母子间冰冷生硬的对话还在继续。
白晟的咖啡完全凉掉了,他一口没喝,凌辰南伸手摸了摸杯壁,小声问:“要不要换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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