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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他们在做什么?会不会有人进来?会不会被手下看见?所有的问题统统无暇思考,太过渴望彼此的身体迅速升温,腰胯之下某个敏感的部位以从未有过的速度充血肿胀。
看不见的引信填满火药,危险地暴露在外,只要接触到丁点的火星,就能一发不可收起地顺着每一个神经末梢炸遍四肢百骸。
更遑论两人身上弥漫着的,哪里只是细微火星,分明就是燎原烈焰——作为动物的原始本能很快就将作为人类的理智廉耻攻击得溃不成军。
皮带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解开的,那玩意儿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落在柯明轩手里的,边以秋仰着头靠在门板上,舒服地呻吟大口地喘息,快感被柯明轩有技巧的掌握在五根手指上,将他折磨得欲仙欲死。
最后柯明轩引领着他的手,把自己那根硬得不成样子的东西也解放了出来,抵着他的颈窝,嘶哑地说了两个字:“一起。”
被精虫蚕食得没剩多少脑容量的边老大还没反应过来这句“一起”
是个什么意思,自己的手就被放在了两根同样粗长壮硕的火热性器上面。
尽管阅人无数,但平常对付那些小情人边老大都只是简单粗暴的直入主题,还真没跟谁这么玩儿过。
红头涨脑耀武扬威的男性器官如同烧红的烙铁硌在他的手心,青筋支棱剑拔弩张,他反射性地要往回缩,却被柯明轩死死摁住动弹不得。
交叠的性器因为两人紧贴的身体被压在小腹之间磨蹭挤压,顶端清液横流淫靡不堪。
柯明轩的手覆盖在他的手上,将粗硬滚烫的阴茎齐齐握在掌中,加重摩擦的力道。
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奇异快感让边以秋忍不住呻吟出声,立刻便被柯明轩堵在了自己嘴里。
粗暴的吻,狂乱的动作,以及彼此越来越重的呼吸在狭窄逼仄的空间里交杂碰撞。
握住性器的手一次快过一次地套弄撸动,快感不停攀升堆叠,绵延不绝地冲击着边以秋摇摇欲坠的神志。
舌头纠缠在一起,近乎残虐地碾过彼此的口腔,伸到最深最深的地方,如同被关了多日的猛虎骤然出柙,不顾一切疯狂劫掠。
粗重的喘息带着灼热的温度从喉咙里滚出来,几乎让人压制不住想要痛快嘶吼,脑子里那根崩到极致的弦在欲望攀到巅峰的刹那轰然断裂,快感如决堤的狂潮席卷而来,所过之处巨浪滔天一片狼藉,爽得生死不知。
边以秋直接咬破了柯明轩的舌头,身体骤然绷紧,股股热液喷薄而出,持续了大概有十几秒才把这段时间积攒下来的子子孙孙全部交代完毕。
身体软下来,灵魂却还在神游太虚,如果不是柯明轩扶着他,他可能会直接就这么滑到地上去。
好爽,太爽了,爽得视线里什么都看不到,只剩白花花一片灯影在晃。
柯明轩的货比他还多,粘稠液体溅了满手,有几股甚至飙到了两人的衣服上,柯明轩竟然毫不在意,就这么和他搂在一起,在节奏混乱的心跳中,再次吻上他的嘴唇。
没有了刚才那股子像要吃人的暴虐欲望,这个吻沉默而温柔,像极了那天在他家里,两个人打完架,他长久而深情地吻着他的样子。
边以秋的理智尚未回笼,因为酒意上头而略显茫然的眼睛还残留着高潮过后的潮湿水汽,显然没反应过来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他睁着眼睛看着柯明轩近在咫尺的眼睫毛,半天才想起自己好像是来洗脸醒酒的,怎么会跟柯明轩啃一块儿了?他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不是说好要跟他划清界限断绝来往吗?现在这他妈的又算什么?他会不会是喝醉了在做梦?
“边以秋。”
吻停下来,柯明轩在尚未平息的余韵中低声叫着他的名字。
边以秋眨了下眼睛,以为他要说点什么,但柯明轩只是叫了他的名字,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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