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警方结案都说只是意外!
我不相信我的儿子会买凶杀人!”
“只有他有动机。”
阮鸿升痛苦不堪。
阮夫人泪流满面:“动机是不会杀人的,行动才会!
没有任何实际证据证明是他做的!
我生的儿子,他没有这么恶毒!”
阮鸿升的眼圈渐渐红了。
他最终只是放弃了栽培阮崇义的念头。
于公来说,这个花花公子不是这块料。
于私,他已经失去了一个,不能再失去第二个。
***
阮鸿升也有不知道的事情。
那段录音的后半截被阮成杰洗掉了。
在大哥的坚辞拒绝之后,阮崇义语气软下去,苦苦地求了很久,最后,他承诺痛改前非,再也不赌了。
第二天的汇报也由他自己去跟阮鸿升坦白,只求大哥帮忙多说说好话,在他被打的时候帮忙拉着老爷子一把。
当哥哥的同意了,兄弟二人商定好第二天一起去见阮鸿升。
但是阮崇仁永远地缺席了。
阮成杰在骤失双亲的极度悲痛后,夜夜不能安眠。
他只有十岁,父母是唯一的荫蔽,尽管这把伞有点小,也没有给过他足够的安全感。
但一朝失去,他连这点依仗都没有了。
他手里仅有的,就是那段无意中录下的对话。
他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父母是被谋杀的,但是他必须为自己争取更多。
于是他仔细听了很多遍,最后选择了对自己最有利的内容节点,抹去了后面的部分。
阮崇义没有被直接打倒,他有点遗憾。
不过大体局面在向着他希望的方向走,二叔基本是淡出了华瑞的经营,而爷爷在一段时间以后,开始有意无意地带他出席一些非正式场合,并且为他专门安排了一些课程,教授一些远不是十岁孩子所该理解的东西。
阮成杰生吞活剥,照单全收,付出了所有的精力和时间去学。
当阮成锋打来越洋电话向他描述自己在瑞士的那些好吃的好玩的时,他淡然笑着,说:“好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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