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了抬下巴建议道。
好像被他提醒以后才想起来,江煜看看双手,转身走之前问,“你说你不演了,是什么意思?”
陈苒跟在后面,无所谓地耸肩,“就是辞演了,拍不完也不拍了。”
江煜转眸看了他一眼,暂时没有说什么。
陈苒一直等,等到他走进洗手间,在镜子前把手洗干净,才听到他说,“我以为那些事不会再有人提的。”
江煜顿了顿,“我们到外头去说吧。”
他知道江煜所提的是什么,只是有些意外江煜会主动再提起。
陈苒有时候说不清江煜之于自己是什么样的存在,就像是他不知道自己之于江煜意味着什么一样,明明已经是那么了解对方的两个人了。
他们走到了走廊的尽头,陈苒靠在栏杆上,望向楼下废弃的羽毛球场,又回头说,“你人太好了,大家都想对你好,都想好好保护你吧。”
江煜不明所以地看了看他,随即微微一笑,也站到了栏杆前。
他们就这么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江煜说,“我跟你说些事情吧,既然你都知道得差不多了。”
陈苒犹豫了一下,才点头表示自己愿意听。
“你说我憎恨自己,这没有什么好反驳的,因为我招自己恨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江煜云淡风轻地一笑,好像电影的跳帧,开启一个新的话题,“我没爱过什么人,好像是大三那年还是更早一些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是喜欢男人的。
在当时同性恋是一种很严重的病征,为了掩盖这个事实,我交了女朋友,也结了婚。
后来的事情,跟你猜想得差不多,父母眼中完美无缺的我,把弟弟逼死了。”
陈苒心底抽了一下,还没来得及阻止,江煜就继续说,“那时很没出息地逃了。
第一次跟你分别后不久,我查出脑里长了恶性肿瘤,之后一直都没怎么治疗。
想着自己快死了,很多事情就随意了许多,包括对你。
本来打算就这么死在日本的,但是后来我母亲跟我说,前妻家里带着盈盈找上门……所以还是动了手术,也回国了。
后来我的生活,跟你刚才看到的差不多。”
就这么结束了,十二年的生活,叙述起来短得猝不及防。
陈苒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缓缓叹了一口气,转过身看向他。
他知道江煜是个很清淡的人,他有很强的忍耐力,而这有时也意味着完完全全的无可奈何。
就在不久前,陈苒还希望自己可以将他生命里仅剩的那点激情挖掘出来,可是现在……陈苒生怕那是他唯一的光热,一旦消耗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你那时对我好,是因为你弟弟吗?”
陈苒问,“如果我不是十八岁,你不会对我那么好了,对不对?”
江煜眸光一暗,沉默下来。
陈苒知道他每一个沉默的意义,他淡淡笑了一笑,说,“那么我们扯平了。”
世间并不会有太多的机会,让两个人因为一句话就两不相欠。
所幸这是其中一个,也可惜这就是其中一个。
陈苒看到江煜手表的表面上仍然留有一抹洗手时没有洗掉的粉笔灰,他抬手轻轻抹掉,留给他那些洁净的分钟和秒钟。
到底是纸包不住火,很快陈苒毁约,辞演《扶桑》的消息就被媒体曝光。
为此剧组和他本人都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毕竟一开始是那么好、那么高调的噱头,换来的却是分道扬镳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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