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我要给你行方便?”
仲颜帖木儿轻笑一声,眼里尽是冷漠,“这分明是我们瓦剌关押战俘的军帐。”
我一愣,收回手道:“莫非大汗还要亲眼看着不成?”
仲颜帖木儿理所当然道:“当然要看,不然我怎么学呢?”
这下坏了。
若是他要亲眼看的话,我根本想不出什么计策来伪装。
思来想去,我叹口气,决定使出一个下下之策。
“其实啊,学这个很简单。”
我故作深沉地看着他道。
话音刚落,仲颜帖木儿果然表现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先前眼底的冷漠也倏然消散,正了正身问道:“怎么个简单法?”
我挪到他身边坐下,紧盯着他因刮了胡子而露出的姣好嘴唇道:“大汗亲过女人吗?”
仲颜帖木儿摇头。
“没有?”
我有些诧异。
仲颜帖木儿冷哼一声,看起来有点不屑:“草原上的女人虽然珍贵,于我而言也只不过是用来传宗接代和发泄欲望的,我亲她们做什么?”
我对他这话颇为不喜,却硬生生压下所有的不爽,挤出一张笑脸道:“大汗说的在理。
但说句实话,在下的床技其实并没有那书中瞎写的那样高超;依我看,无论是制服男人还是女人,首先要学会的是亲人,吻占八分而床技仅占两分罢了。”
“哦?必须要亲?”
仲颜帖木儿眉毛一拧,有点怀疑地看着我。
我严肃地点点头。
他的下一句很可能是:那是怎么个亲法?
果不其然,他顿了顿道:“那是怎么个亲法?”
……
我心一横,照着他的唇堵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64
仲颜帖木儿虽然有草原人一贯的阴险和狡黠,却也继承了他们对待情|事的原始态度,花样技法一窍不通,更不知如何享受,在我这种老手面前简直单纯得像只小绵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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