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一头扎进了水泥地里,身影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这这这……”
我惊呆了,我可以从细小的缝隙中通过是不错,但是穿过水泥这种操作我还不会啊!
见我半天没有动静,顾川从地面里冒出头来,催促道:“赶紧下来。”
“臣妾做不到。”
我老实回答:“水泥地的缝隙太小了。”
“这不是水泥,蠢货。”
甩给我这句话,顾川缩了回去。
不是水泥?我学着顾川的样子试探着向下,在身体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刹那,一股巨大的引力出现在身体下方将我向下拉扯,借着那股力量,我很顺利的穿过地面,来到了本来应该是底层的地下二层下面。
顾川已经恢复了人身,正站在地面上,我在他身后变回去,头顶有着玄奥纹理的圆形传送阵法散发着淡淡的晶蓝色光芒,照亮了这间约莫一百来平米的房间。
房间的四面八方无数不同粗细的锁链从虚空之中出现,上面贴着用朱砂写就的符咒,锁链在房间中央汇聚,或是拴在跪倒在地的那人身上,或是直接从他的肉体中穿过,将他死死困在原地一动不能动。
那人的头无力垂着,脚下是用鲜血画成的阵法,因为时间太久,已经变成了铁锈色,在莹莹蓝光的照射下显得极为诡异。
这是……我看向顾川,他步调沉稳地走到房间中央的男人面前,捏着他下巴让他仰起脸来。
我看清了那男人的面容,惊骇地倒抽一口凉气,失声叫道:“怎么会?!”
被我的声音吵醒,男人眼皮微动,因为脸上已经干涸结痂的血迹,他只能把眼微微睁开一条缝,透过那道缝隙,我窥见了其中猩红色的瞳仁。
面前的这张脸我在廖池梦境中见过许多次,那是廖池父亲的脸。
因为疲惫和伤痛男人面容十分憔悴,但从形体和皮肤情况来看,他应该还不到三十岁,如果他真的是廖池父亲的话,他今年应该有五十多岁才对。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怀疑,顾川淡淡道:“这就是廖池的父亲。”
他松开手,男人的头再次无力垂下,因为这轻微的动作,穿透了他琵琶骨上的锁链被带动,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符咒被触动,金色光芒顺着锁链电流一般流入男人身体,男人发出痛苦的低吼,模糊不清的愤怒字句从口中冒出。
“杀……杀光……把他们全都……全都……”
“二十多年前在他杀死自己妻子的时候,他身上魇的气息将我吸引过去。
你根本无法想象那只魇有多么的强大,泄露出来的一丝气息连在另一个城区的我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顾川看着困兽一般嘶吼的男人,眼中似寒潮过境,冰冷至极:“我不知道在我的管辖氛围内是怎么突然出现这样一只强大的魇的,之后的时间里,我一直在暗中注意着廖池的父亲和他身上的魇,直到在一次虐待中,廖池跑出去向邻居求救,邻居报.警,警.察将他逮捕。”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小时候廖池住在富人区的别墅里,为了保证空间的充足,每一户人家之间相隔的距离很远,我根本无法想象当年不过六七岁的小廖池是如何从暴打中挣脱出来,到邻居家求救的。
“然后呢?”
“警.方在审讯的时候发现他有严重的精神疾病,便把他送到了这里来进行进一步诊断,在押送的路上,他逃了。”
“所以你就趁机把他抓到这里来了?”
“是,但过程没有你说着这么轻巧,我受了伤,好在结果是好的。”
顾川后退两步,与逐渐安静下来的男人拉开距离:“我开辟了一个隐秘的空间,把他关在这里,这几年一直在尝试将他体内的魇封印,可是自我把他抓来之后,那只强大的魇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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