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脸腾地红起来了。
不是因为小廖池的这个吻,说实话被小孩子亲我只会觉得可爱,但该死的是,我那时候不知道抽的哪门子疯,脑子里想的竟然是我的储备粮,我的老板,那个今年二十九岁的大男人。
想起他月下似笑非笑地表情和印在我茶杯上的淡色的唇。
以往我也经常会把梦境中的小廖池和现实中的廖总对比,但今天这个不合时宜的联想却是让我整个人都慌了。
肯定是三峡大坝崩了往我脑壳子里倒灌了一万吨水我才会这么想的,肯定是!
电梯开始减速,我回过神来看了眼显示屏上示数,搓了下脸,强迫自己不要瞎想,按着小廖池肩膀站起来,屏息等待。
随着叮咚一声提示,电梯停住,合金门缓缓向两边划开,一道黑色的影子疾如闪电冲进电梯,那一刹那,我把小廖池推了出去,同时低头躲开黑猫尖利的爪子,抬手按下关门的按钮。
“在原地等我!
别乱跑!”
魇的目标是廖池,对我没什么兴趣,于是想要跟着出去,我一把抓住它尾巴,电梯门重新关上之前把它狠狠拉了回来。
黑猫转过身来挠我,我用胳膊挡了它气势汹汹的一爪子,另一只手瞅准时机掐住它脖子,借着力道狠狠往地上一掼,它摔在地上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尔后迅速调整姿势跳了起来,把满腔怒火都发泄在我身上。
我抽空按下底层的按钮,即使现在的身体素质和普通人没什么差别,但对付一只猫还是能做到的。
我不再分心防守,硬生生抗了它几爪子,在脸上被挠的血乎刺啦之后,成功地制服了这只黑猫。
我把它按在地上,抬脚去踩,魇嚎叫着噗的一声爆开,化作一团黑气迅速地从电梯的通风口里逃走了。
我抬手抹了把脸上的血,疼得倒抽着凉气,心想幸好这家伙身上的毒也没有了要不然我肯定要丧命此地,重新坐电梯回到顶层。
但是我却没有找到廖池。
我开始喊他的名字,没人答应,就好像小孩儿突然从这里蒸发了一样。
该死。
廖池绝对是被方才逃脱的魇给抓走了,我本以为已经受了重伤的魇经不起什么风浪,但是疏忽了就算是一个残血的魇也能虐暴他。
我站在原地思索着他们最可能去的是什么地方,略一踌躇,靠着直觉走进楼梯间,上了天台。
天空是灰蓝色,浓重的雨云低垂,低气压让空气无比的沉闷。
在昏暗背景的掩映下,我看见瘦弱的男孩仰面倒在天台上,丑陋的黑色虫子正在一旁啃食他的手臂。
它满是利齿的口器旁边是零星的碎肉和鲜血,那一瞬间我胸口里猛然一阵抽疼,怒火不可抑制地烧起。
我大吼一声强行运转身体里被压制的力量,将噩梦之力在指间凝成黑球,向魇弹射过去。
黑球射入虫子的身体,噗的一声还未反应过来的魇爆炸开来,代表着它本体的雾气开始变得透明,最后渐渐消散。
察觉到我力量的突然爆发,扳指的威压突然加重,想要把我这个”
邪恶”
的东西赶出廖池的梦境。
我五脏六腑同时像是被灼烧般剧烈地疼了起来,一口鲜血从喉咙里涌上,我闭着嘴不想让它喷出来,却是呛了一下,呛得口中的血从鼻子里流了出来。
我靠……
我张嘴吐掉血,低着头擤了把鼻子,赶忙跑到小廖池身边,手指按在他颈侧感受脉搏是否还在跳动,小孩左手被啃得几乎是没有一块好肉,隐约可以看见森白的骨头。
虽然知道这都是梦,但我还是不可抑止地感觉到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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