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连窗帘都阻挡不住的阳光照亮我的猪窝,喉咙里干的要命,我揉了揉睡得有些肿的眼睛,在床上静静躺了五分钟,起床去客厅喝水。
程程去上班了,临走之前忘了烧水,暖壶里一滴水也没有,我把家里的每一个杯子都看了一遍,杯底都比我的脸还干净,只得端着杯子从水龙头里接了点水,凑合着喝了。
一格正坐在沙发的抱枕上看电视,我告诉过它家里没有别人的时候不必那么拘束,并教了它一些人类的娱乐活动,这小家伙尝试了几项之后爱上了看电视,据我观察,它目前最喜欢的节目是新闻联播。
“廖先生昨晚说您今天不必去公司了。”
一格从沙发背后探出头,对我说:“请不要喝生水,这里的水质还达不到饮用的标准,会闹肚子的。”
“知道了知道了。”
我喝了几口润润嗓子,转而去厨房烧水,等待水开的功夫里我打扫下卫生,顺手擦了擦窗台。
程程养的那几盆原本半死不活的花自从一格来了之后便长得无比旺盛,有些失了形态,我拿起剪子想要稍稍修剪,比划了几下不知从何下手,只得放弃。
闲来无事我找了点东西吃,又去洗了衣服,路过卫生间,从镜子里瞥见自己锁骨那里红了一块,我把手里的衣服扔进洗衣机,凑到镜子跟前仔细看了看。
那红印在颈侧靠近锁骨的位置,正好能被衣领遮住一半,我把圆形领口向下拉了拉,盯着镜子看了老半天,越发觉得那像是个……吻.痕。
我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轻轻按了按那个红色的印记,努力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在酒吧里的记忆虽说还有但十分模糊,记得最清楚的便是卫生间里约.炮的那俩男人,上了出租车之后就彻底断片,什么也不记得了。
……昨儿晚上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不知怎么感到莫名恐慌的我决定求助,我跑出卫生间,指着那里问一格:“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一格瞥了吻.痕一眼,接着目光回到电视屏幕上,稀松平常地道:“昨晚您回来的时候就有。”
“我知道。”
我心想这不是废话吗,反正不可能是程程亲的,“这是谁弄得?”
说完我一拍脑门感叹自己真是急的连智商都消失了,一格昨晚又没跟着我,怎么可能知道,便没等它回答,苦恼地挠着乱发回到卫生间,继续扒着衣服看那个痕迹。
说出去不怕别人笑话,长这么大我跟唯一一任女友,也就是白娅楠只牵过手亲过嘴,还是一碰就分开的那种,现在一觉醒来身上突然多了这么个东西,脑补了香艳画面的我在激动之余矛盾地开始担忧自己的初夜有没有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交出去。
胡思乱想了一阵,自然是什么结论都没得出。
我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做完家务,从衣柜里翻出来件立领的衬衫穿上,遮住吻.痕,带着一格去找顾川。
今天是个大晴天,医院的草坪上有不少出来放风的病人,气氛算得上祥和,走正规渠道太过麻烦,我轻车熟路地从窗户里飘进顾川的病房,发现里面没人。
这家伙又乱跑……顾川气息隐藏的很好我感应不到他在哪里,只得在病房等着他,我在房门口布下结界,这样有人过来我就能在第一时间敏锐察觉。
坐在病床上,我掏出手机打开游戏,发现廖池也在线。
点击邀请键,廖池立刻接受了邀请,出现在了组队框中,接着聊天框里出现了一行字:“酒醒了?”
“嗯。”
我想了想接着打道:“廖总你怎么能上班时间玩游戏。”
“我高兴。”
这个回答是最骚的,看着这三个字我脑补了一下廖池坐在老板椅上唇角上扬眼含笑意的模样,耸了耸肩,开始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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