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到他左后方,伸手撩了点水,帮忙抹掉那处泡沫。
他看了我一眼,抿嘴笑笑,招呼道:“起来了?”
我嗯了一声,顺便就着手给他洗了把脸,在廖池拿毛巾擦脸的空档里,我迅速捯饬好自己,尔后拉着他去客厅里,从茶几下面拿出伤药。
廖池期间一直在安静地看着我,我捉过他的左手,拆开纱布,给他换药。
药粉洒在血肉模糊的伤口上,虽然我受过很多的伤也挺能忍痛,有不少伤势比这严重的多,但看到这样的伤口出现在廖池身上,还是感到一阵唏嘘。
廖池看着我为他上药,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就像是小时候的他面对满身的伤痕,有一种习以为常的漠然。
“伤成这样,那得多久才能好啊。”
自言自语般念叨着,我感觉一个软软的东西碰上我耳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惊起一片细微的战栗。
我手一抖,把药洒在了伤口外面。
廖池只是用嘴唇蹭了蹭我耳侧的皮肤,没有下一步动作,我握着药瓶的手不自觉用力,捏的塑料小瓶些许变形。
定下心神,我抽了张纸巾把洒在外面的药粉擦净,继续说道:“我看看能不能找点特效药过来,你这样两只手都伤着太不方便了。”
“嗯。”
在耳根处留下一个轻轻的咬痕后,廖池直起身子,不再靠在我身上,我抿起嘴摸了摸那里,垂眼拿出新纱布给他包上伤口,“想吃什么?我去买。”
“随便。”
他丢给了我最难选择的两个字,似乎察觉到我的为难,廖池接着补充道:“我不挑食,吃什么都行。”
“那还挺好养活的。”
我站起来揉了把他后脑,倒了杯温水放在茶几上:“我去买饭。”
廖池家小区门口有不少早点摊,不太清楚他平常吃的都是什么,我买了包子豆浆,回去的时候廖池正把手机放在腿上,用左手的一根指头在打字。
无意窥探他的隐私,我坐到他旁边,随手把钥匙放在茶几上,廖池把手机锁屏,就着我的手咬了口包子。
喂他吃完早饭,也到了该去公司的时间了,我寻思穿着运动服去上班总归是不好,便想着把廖池送过去后回趟自己家换身衣服,可这样势必会迟到。
我把这个想法说给廖池,他瞥了我一眼,起身说道:“还回什么家,衣服我这里多的是。”
我这才想起我们俩身形相当,为了不在假期结束的第一天迟到,点点头答应了。
打开卧室衣柜,廖池没怎么迟疑地从他那一柜子正装里挑出来一套,递给我:“你比我要壮一点,这套比较衬你。”
我拿着衣服在身上比划了两下,尔后开始脱衣服,边脱边笑着问道:“你是不是很久之前就有这个打算了?”
廖池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我挑了好多适合你的东西,有时间来试试。”
这人真是……我哭笑不得,换上衣服后掏出钱包,欣慰地看到许久没有用过的驾驶证还老老实实地躺在里面。
廖池右手打着石膏,穿西装是不太可能了,便披了件风衣在外面,所幸不管是车里还是办公室里都挺暖和,冻不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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