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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爷爷真的在此时出现,我会怎么办?
林诀掐着我的腰把我提起来一点,我撑在桌上,由他把我的裤子半褪到膝弯儿。
我扭头朝门口看去,插销好好地插着,我爷爷根本进不来。
林诀又掐着我的腰把我摁回他怀里,猝不及防,并拢的大腿之间倏然顶进来一根炙热勃勃的性器,紧紧贴在我腿根儿、顶住的囊袋和鸡巴,势如破竹般操得我差点又没有忍住呻吟。
林诀牵住我的手,带着我一起手淫,性感的喘息就撩在我耳边,他又问我一遍:“呼噜声没了,听见了么?”
我一下子屏住呼吸,热血直冲头顶,呼噜声真的没有了,我在慌乱中猜测爷爷可能正在翻身,要不了两分钟就会重归梦境的,只要我不惊扰他,只要我安安静静。
“林诀……”
我气音道,“别动,椅子会响。”
林诀跟我作对似的,故意晃动了一下,静谧的小屋里立刻传来一声“吱呀”
。
我做贼心虚吓得头皮都麻了,生怕爷爷起来上厕所,顺便就要给我热碗牛奶补充营养。
以前没少这样过,爷爷怕我学得累,打着哈欠也要开火给我咕嘟一碗纯牛奶,就当宵夜。
我死死攥住林诀的性器,威胁道:“给你掰断!”
林诀不甘示弱似的,从后把我拥得好紧,手也摸到我的性器上,还竖着,一被握住翘得更欢了,从小口里冒出一股透明的汁液,真是心里的担惊受怕一点都没有影响到它。
夜里十二点多了,闹钟的秒针无声走圈。
我奋力地扭着头,右手朝后抓在林诀的头发上,闭着眼和他接吻。
一心二用,我又在幻想,如果我爷爷真的在此刻撞破我的偷情,我会怎么办?
可能,我会,就这样在林诀的手心里射出来。
黏腻的水声是这间屋子里唯一的动静,从我和林诀的唇舌之间发出,还有挨蹭在一起的性器。
墙上的影子也在做爱,接吻持续了好几分钟,分开时我感觉自己有点发痴,舒服得咬着唇想要更多的刺激,不自觉就扭着腰在林诀的怀里蹭,绷紧大腿去夹住那根热烫的鸡巴。
“小宝,”
林诀哑声道,“想把你操得一直哭。”
我正晕头转向,后知后觉今天没掉眼泪。
出息了,继续保持,争取让林诀的愿望永不实现。
“先、先让我射。”
我急得不行,被撸得太爽了,腿心里黏腻腻地夹着一根性器也让我冒出强烈的心理快感,我暂且没时间去伺候林诀怒涨的大家伙。
“宝宝……”
林诀的声线又沉了几分,“想把你操得一边哭一边失禁。”
我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液,被他的言语刺激得眼眶发热,屁股也做出一挺一挺的动作去操林诀的手心窝。
马上就要到了,射精的欲望充斥全身,我渐渐绷紧腰,呼吸越来越急促,嘴里喃喃叫着林诀的名字。
“唔!”
湿腻的撸动声猛然停下,小屋里只剩下交错的喘息声。
好几秒,我才从狂乱的空白里回过神,流着泪闹明白我到底经历了什么——我这一回不是被吊住高潮,而是已经奔赴高潮,却在射精的那一霎被林诀堵住了小口,活生生被逼迫着体验了精液倒流的快感。
憋胀、迟钝、缓慢,是绵长又强烈的快感。
我卸力趴在桌边喘,周身无法自抑地颤抖,冒出委屈和无措的感觉。
林诀拥在我背上,混账偏做一副深情样儿,还在撸我的鸡巴,撸得我不停发颤,高潮的余韵迟迟不退去,那种酸楚的感觉连手指尖儿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被提着腰站起来了,我一点力气没出,全靠林诀兜着。
他小心翼翼地把椅子朝后退,和第一次做爱时的姿势一样,他把我压趴在桌上,从后面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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