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嘛,暂时用作书房。
西厢房里的摆设简单,家具都是丑妇亲自挑选的。
考虑到平安有时看书看累了,能够就近休憩,丑妇在选择家具的时候,还特意让木匠给打了一张木床。
丑妇厌弃地将手中的少年丢进木床上,许是用的力气大了些,那少年眉宇间皱出一条褶子,嘴里轻轻发出一声低“呜”
声。
丑妇才不管咧,又不是她儿子,还欺负过她儿子。
再说了,他的伤势,她刚才借着抱着他的时候,心里大概有数的。
皮外伤是肯定不轻的。
至于有没有像古人所说的“内伤”
…,咳咳,抱歉啊,她看不出来。
这得摸了才清楚。
又没有现代医院里先进的仪器,什么“b超”
啊,“磁共振”
啊,“伽马线”
啊啥啥的。
这里是别指望有的。
唯一有的是,她为了成为顶尖杀手时候学习的又杂又广,还有很多生僻的知识,以及作为杀手时候的各类经验。
做杀手的,哪有不受伤的?
而因此受的伤,很多时候并不能公之于众,曝露在阳光之下。
因为公众的眼中,她是政商界的精英!
是名流!
…
丑妇很确定,这少年的右手骨折了,这个不用她仔细检查。
就刚才那么一抱他,他那只显得怪异软绵的手臂垂下,她就知道他的右手臂骨折了。
其他的伤嘛…
丑妇一双眼不在乎地觑向木床中央的少年。
然后弓起身子…
“刺啦”
“刺啦刺啦”
三下五除二。
丑妇这才站直身子,拍了拍手,满意地看着床上全裸的少年,还带点评一番:“嗯嗯,不错不错。
大户人家的少爷就是细皮嫩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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