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我去开门。”
夏安远一时间忘记赵钦告诫他的话,伸手去拉主卧的门,却发现门是反锁的,根本拉不开。
许繁星白了他一眼:“这间屋子他没拿来睡觉,也不让‘外人’进。”
“外人”
两个字他念得咬牙切齿。
夏安远犯了难,一共四间房,一间主卧,一间书房,一间隔音的钢琴房,就剩自己住的那间次卧,总不可能让纪驰跟自己睡吧?
“愣着干什么,走啊。”
许繁星竟真要将纪驰往次卧带。
夏安远赶紧跟上他,把人安顿好,才开口:“这间卧室……”
“这间卧室你在睡。”
许繁星肩膀被纪驰压得酸痛,边松泛胳膊边替他补充,冷道,“我怎么不知道是你在睡?这里丫的就这一间屋子能睡!”
顿了顿,他又补充,“他住这里的时候也是睡的这间。”
夏安远觉得奇怪,过了会儿才轻声问:“主卧为什么不能睡了?”
闻言,许繁星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纪驰一眼,转而不耐烦道:“这事儿你问我啊?我的回答就是,这关你屁事儿啊,他爱睡哪间睡哪间,不爱睡哪间就不睡哪间,废话那么多,怎么这房子是你出钱买的么。”
夏安远不说话了,上前替纪驰脱掉衣服和鞋,去卫生间打了热水,上上下下都给他擦拭干净,盖好被子,才转身出了卧室门。
许繁星在卧室里转了两圈,想到夏安远的反应,又挺不自在地跟到客厅去,“喂。
你这人还真怪,骂你你都不还嘴啊。”
夏安远拿了根筷子,去搅杯子里的蜂蜜,对他淡淡一笑:“喝蜂蜜水么?醒酒的。”
他给许繁星也倒了杯,“我为什么要还嘴,你说的都是事实。”
……
许繁星活了也有小半辈子,今晚总算感受到什么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滋味了。
他愤愤接过水,一口气喝完,空杯子往岛台上一放:“我告诉你,不管你当初是什么原因拍屁股走人的,在我这儿,都不可能原谅!
驰哥他人好,也许就对你那些事儿不计较了,可搁我这儿不行,我这人最记仇,尤其恨背叛我兄弟的人,你要一走了之这辈子再也不出现在京城也好,偏偏你又回来了,又跑来跟我兄弟睡一屋,什么目的啊?钱?色?你别告诉我是为了他妈的爱情,总之不管为了什么,这事儿都没完!
没完!”
夏安远静静听他说完,轻声道:“是为了钱。”
他走出岛台,指了指自己,“许少爷,您看我混成现在这样,不是为了钱,还能是为了什么。”
说罢,他顿了顿,又开口:“您放心,为钱是最纯粹的。
我跟纪总,各取所需,时间一到,我自然会安安分分地离开。”
许繁星盯着他看,发现面前这个人跟八年前比实在是变化很大。
头发短了,身条高了,更精瘦了,脸虽然还是那张脸,却黑了,糙了,成熟了,眉眼间有股子抹不去的沧桑,这种沧桑许繁星也经常在大街上那些路人眼中看到,像被生活磨砺到沉静无神,似乎发生什么苦难在他们身上,他们都可以安然接受。
夏安远都这样说了,许繁星自然也不能再放什么狠话出来,不然难免有点越俎代庖的意思。
他哼哼了两声,量夏安远没什么胆子也没什么本事对纪驰不利,叮嘱了他两句不痛不痒的,转身就走人了。
天知道这一晚上给他心情弄得有多跌宕起伏,两个死基佬的破事儿,谁爱管谁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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