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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果本来就不太愿意听到方嘉豪的声音,叶天既然提出这么个建议,他欣然接受。
叶天答应十分钟内给他回复就挂了电话。
谢云飞看他挂线,对他扬了扬眉毛,“怎么样?”
“找人帮我约了,马上给我答复。”
陈果把沙发搬起,坐到上面拍了拍裤腿。
谢云飞问他家里笤帚簸箕在哪儿,他指了指阳台,“师兄,你不用帮我打扫,我到时请个钟点工来弄就行了。”
谢云飞没听他的,独自走去阳台在堆杂物里找出杆子被折断的笤帚和缺了块角的簸箕。
陈果看他拿着这两样残缺物件扫着地上的玻璃渣,靠在沙发上晒着太阳问谢云飞,“师兄,你生日是几月几号?”
谢云飞说是五月,陈果撇嘴,暗暗嘟囔,“那就怪了,这五月生的也有洁癖?”
陈果把电话搁在肚子上,小腿在空中毫无规律的晃荡着。
原先用来遮蔽日光的窗帘此时咧着撕裂的口子颓丧地躺在地上,阳光肆无忌惮地倾泻进来,刺得人眼睛生疼,陈果迫不得已眯起眼,抬手挡在额前。
他看到自己落在白墙上的影,活脱脱一只独角的怪兽。
他笑了两声,手臂被晒得暖洋洋的,连带思维也一同松懈,什么方嘉豪,什么叶天,什么道歉报仇通通对被这日光驱散。
他看了眼收拾着屋中残局的谢云飞,让他也别忙了,过来一起晒晒太阳。
谢云飞把地上扫出来的玻璃碎渣倒进垃圾桶里,厨房里放在外面的锅碗瓢盆也被砸得干净,他从地上捡起个奶锅,屈起手指敲了敲底面。
陈果侧着脸看他,对他道:“要是坏了晚上再去超市买一个。”
谢云飞瞧都没瞧他,把奶锅放进水槽里,蹲在地上挑选还能用的器具,陈果看他一个人忙得起劲,越发觉得他这人无趣。
眼看半个小时过去了,他肚子上的电话才叮铃铃响起。
叶天这会儿声音有些憔悴,告诉陈果道:“帮你约了下午三点在枫洲国际酒店一楼的咖啡厅。”
“这地方他挑的?”
“嗯,他说那里离他家近。”
陈果忍不住问他在哪儿,叶天说在家看电视,陈果就笑,“那你等着,我晚上找你吃饭。”
叶天说好,陈果看着时钟,掰着手指算,道:“那你等我电话,估计五六点吧。”
陈果放下电话,坐起身,谢云飞看他终于是换了个姿势,问他,“现在出发?”
陈果点了点头,谢云飞放下手里的垃圾袋,抓起他的背包,拍去衣服上的褶皱,对陈果道:“我们走吧。”
陈果被他的认真眼神看得头疼,坐在出租车上时寻思,这方嘉豪选了那么个公众场所,大概是怕被揍,也不知这个枫洲国际和他有没有关系。
也罢,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这么大个人还怕被方嘉豪吃了不成?
枫洲国际酒店开在市中心,陈果搭公车去武馆教课时常路过那里,酒店才开没几年,走得是国际化高端路线,睡一晚的价钱听着就吓人,门口站着的门童看人的眼神也是高人一等。
陈果和谢云飞从出租车上下来,两个高个的门童瞅着谢云飞上上下下看了好几个来回,没给他们开门。
谢云飞比他们还要高些,板着脸孔眼里净是漠然,陈果看他与门童僵持,那姿态颇有些睥睨群雄的滋味。
他拽了拽谢云飞衣袖,把他拉到转门那儿进了酒店。
穿过酒店大堂时,陈果便告诫他,“师兄过会儿见了那人你别问太多,别说话就行。”
他说完这句,半晌没听到谢云飞回应,陈果觉着自己这话有些多余,到了咖啡厅里远远看到方嘉豪,陈果看着那处对谢云飞道:“就是他。”
方嘉豪坐了个靠窗的位置,身后站着三个黑衣黑墨镜的彪形大汉,看着十分威武,与这飘满咖啡香气,钢琴伴奏悠扬的地方格格不入,引来不少人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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