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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飞看他面露沮丧地缩在墙边,走近过来问他,“你饿了?”
陈果借口洗澡,闪身回了自己房间。
他关上浴室门开了花洒却没脱衣服,干坐在马桶上咽口水。
嗓子又干又痒,说不出得难受。
陈果掰着手指算,自己怎么也有两天没发泄了,昨天躺在床上打飞机也是无疾而终,欲望强烈些还算情有可原,和面前站着的人没什么太大关系。
他这么自我安慰了片刻,听着哗啦啦的水声,好不容易将谢云飞方才那身姿从脑海里剔除才褪下衣物钻进淋浴房。
喷洒而来的水珠并没起到消减欲望的效果,打在身上,反而成了温热的搔拨,均匀地散布在身上每一个敏感的角落。
耳廓,后颈,锁骨通通不放过。
让人无可奈何的是,原先半软的性器不知觉间已经昂首挺立。
陈果可不愿意把自己憋坏,毫不犹豫地决定来上一发。
自慰时总该肖想些什么才不至于让这单调的技术活太过无趣,陈果这么想着,背靠在光滑墙面上,一手圈住胯间硬物,回忆起前几月一个体格健硕,技术精湛的男客。
那客人的容貌已经模糊,就记得他腰力挺强,宝贝够粗够硬,把他顶得只有哼哼的份。
陈果一般不挑客人,身体基础好些的自然能让人舒服,不过短小体弱些的,他也能靠道具获得快感。
他极少给自己自慰的机会,要不是遇上现在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情况,他才懒得自己动手。
他喜欢有人与他分享直上云霄的快感,他喜欢触碰别人温暖的身体,他喜欢看他们的曲线,或美或丑,活生生的肉体。
摩擦带来的快感远比不上真刀实枪的性爱。
陈果没弄几下便觉得索然无味,他瞅着还直挺挺站在水幕里的玩意儿,摸了把四周的浓密毛发,自言自语道:“兄弟,这几天可怜你了。”
他草草洗了个头,把水温调到最冷,一边哼着歌一边给自己降温。
外火是去了,内火还是烧得旺,口干舌燥得厉害。
陈果从淋浴间里出来,手边又没有换洗衣物,只得拿了条浴巾裹上,走去厨房找水喝。
谢云飞恰巧也在厨房,陈果看他也没把自己当外人,食材堆了一桌,炉上煮着汤,水槽里还浸着香菜。
陈果问他在煮什么,谢云飞见他裸着上身就出来了,盯了他好一会儿才把眼神移开。
“牛肉面。”
陈果皱眉,“师兄你刚才都吃了两碗了,还不够啊?”
谢云飞低垂着眼,手里双长筷子搅着面汤,道:“煮给你的。”
陈果才想拒绝,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咕叫唤。
谢云飞拿了把汤勺,舀了一勺汤,凑在碟子上尝咸淡。
陈果见他双唇启合,唇瓣上沾着湿漉漉的汤汁,整张脸都因此多了分扎眼的艳丽。
他揉着眼别过脸,听谢云飞自我评价道:“嗯,比刚才的好喝。”
陈果心里骂他不要脸,这种话都说得出来,嘴上却道:“是吗?那给我尝尝。”
谢云飞又舀了勺汤,吹凉了才递给陈果。
陈果喝了口,对谢云飞竖起个大拇指,赞他好手艺。
谢云飞往汤里下了把面条,问陈果:“蓝海是什么地方?”
陈果说是个水族馆,他朋友开的,他在里面帮忙卖热带鱼。
谢云飞狐疑瞧他,陈果继续胡编乱造:“别不信啊,那天方嘉豪来我们那儿买鱼,我看他财大气粗的就想尽办法想让他多买些。”
谢云飞既不说相信也没再问下去,陈果怕他过会儿又冒出个问题来,索性逃到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看起电视。
电视上正放怀旧的武侠电影,谢云飞把牛肉面端到他面前时正演到高潮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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