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只打算静静听他们说话就好,没想到秦屿这么体贴,还过问她的感受,连忙点头,“嗯,特别是《小夜曲》,最喜欢了!”
“呵,那曲子他高中时候就在练了,属于最拿得出手的曲目之一。”
尹徵笑着说。
周晓天记得舒伯特的《小夜曲》也灌录在秦屿的第一张CD里,她抿了抿嘴唇,大胆问,“你这回巡演,要在国内的哪些城市呀?”
秦屿歪了一下脑袋,似乎记不太清的样子,还是尹徵代为回答,“北京、南京、上海、厦门、长沙、郑州、重庆、成都,还有武汉和西安。”
“都是在高校里举行吗?”
周晓天听他能够如数家珍地悉数报出站点,不免叹服。
尹徵微笑摇头,“不是,也就北京这站是。”
聊到深夜,考虑到周晓天住得远,怕打不到计程车回去,他们几个结了帐离开咖啡店。
时近中秋,北京的夜晚凉而干燥,风吹到脸上好像毛孔里的水都被卷走一般。
把周晓天送上计程车,陈苒看到秦屿不适地搓了搓双手,笑道,“还是不习惯这里吧?”
“嗯。”
秦屿不好意思地笑笑,望着计程车开走,问,“她是你的……?”
陈苒扁了扁嘴巴,不予苟同地摇了摇头,见到他不解的目光,忍俊不禁,叫了一声他身后的尹徵,“尹徵,在学校音乐厅举行音乐会,是你的主意,还是秦屿的主意?”
尹徵意味深长地笑笑,反问,“你说呢?”
下一秒就见到秦屿略微凝结起来的神色,陈苒和尹徵同时坏心眼地笑了。
笑完陈苒轻咳了两声,抬起手以示抱歉,又说,“但是,他现在应该已经不在学校了吧?”
秦屿摇摇头,“我不知道。”
他们说的是秦屿的竹马,秦屿一直都很喜欢他,可那孩子像个小天使似的,善解人意,却一点污秽的想法也无,说白了就是不开窍。
当年因为陈苒和秦屿的事被曝光,那孩子家里又出了事,他们两人就断了联系了。
秦屿关于他最后的消息,不过就是他在今天举办音乐会的那所学校里读研。
“没有联系吗?”
陈苒感到惋惜。
秦屿还是摇头,不知是表示不愿再说还是不知道,也问他,“你呢?跟你哥怎么样了?再就……有伴了吗?”
三十岁不算什么,可玩也玩不起来了,陈苒想起江煜,不知道要怎么定义这个人之于自己的意义。
因为,他并不知道那个人是如何定义自己的。
陈苒淡淡一笑,只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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