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睿答道:“庆弟陪着正弟一起去南阳了,正弟说,此去南阳,路途遥远,庆弟身强力壮,正好可以照顾他。”
嬴睿聊起嬴正在颍川与文人雅士吟诗作对,写诗作词,引得满城佳人倾慕的事迹,嬴洪夫妻听得入迷。
“田舍郎?正儿怎么还有这等雅号?”
殷素素掩嘴笑道,语气里满是骄傲。
自家儿子浪子回头,还成了名动一方的大才子,这让她这个做娘的脸上倍儿有光。
嬴睿笑着解释道:“那是因为正弟做了一首诗,叔父叔母可要听听?”
嬴洪和殷素素自然连忙点头,脸上满是期待之色。
嬴睿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
嬴洪激动地拍案而起,抚掌赞叹道:“好诗!
好一个‘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
殷素素也难掩激动之情,眼泛泪光地说道:“没想到正儿如今竟有如此文采和志向,真是我嬴家的麒麟儿啊!”
“可不是嘛,正弟那首《悯农》,可是让颍川百姓交口称赞,都说他心系百姓,就连那些酸腐的读书人也挑不出毛病来。”
嬴睿喝了口茶,笑着说道。
“哦?那首诗写的如何,快说来听听。”
嬴洪来了兴致,他本就喜爱诗书,如今儿子在诗文上有所成就,自然想一睹为快。
嬴睿清了清嗓子,略带夸张地吟诵道: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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