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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委屈在此时有了安放之处。
赵眠闷声控诉:“怀繁繁的时候,我什么好看的衣服都穿不了,金银玉佩也戴不好。”
魏枕风胸口一紧。
他知道赵眠多在乎自己的仪态,多喜欢好看的衣服。
“那是衣服和玉佩的损失。”
魏枕风摸了摸赵眠的头发,“你比它们好看多了。”
赵眠闭上眼,继续控诉:“我也不能喝酒,不能乱吃东西,不能和你上床。”
魏枕风迟疑片刻,把想问的问题咽了回去:“以后你想吃什么我都陪你吃。”
“得了吧,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赵眠轻嗤,“孕期我们做过一次。”
魏枕风的反应恢复到了平时的一半:“你是说,七月的那一次?”
“嗯。”
赵眠的声音放得很轻,像是在诉说一个秘密,“他在我肚子的时候,我故意给你下了助眠药,让你摸了他,所以你不用觉得遗憾。”
魏枕风眼睛发酸,恨不得把赵眠揉进他的骨子里:“……好。”
“半年就做了一次。”
赵眠越说越气,“加上以前的,我们一共才做了二十一次。
太可笑了,这异地恋不谈也罢。”
魏枕风顺着赵眠的话说:“不谈不谈,下一年我们做两百一十次。”
赵眠恨恨道:“不做,做了我又要怀!”
预感赵眠又要动怒,魏枕风慌不择言地哄他:“好好好,不做不做,以后都不做了。”
然而这话不仅没有把赵眠哄好,反而让他气从心上起。
赵眠霍地抬起头,一把揪住魏枕风的衣领,怒道:“可朕为你做了这么多,你是怎么回报朕的?什么都没搞清楚就朝朕发疯,你该庆幸你是繁繁的亲爹,否则就凭你犯下的弥天大错,朕留你一条命都嫌多!”
众所周知,赵眠一旦用上了自称,就意味着温情时间终止,清算时间已到。
“对不起。”
魏枕风愧疚得无以复加,冷不丁想起了造成目前局面的罪魁祸首,“但赵凛说……”
魏枕风将在边城遇见赵凛的事告诉了赵眠。
“我起初是不信的,可我来到上京后,满城都在传你和小皇子生母的风流韵事。
这时我还没有完全相信,直到我潜入宫中,看见小皇子和你那么像,我才……”
魏枕风自嘲地笑了笑,“说实话,但凡你不降我的位份,我都不至于这样。”
赵眠没想到魏枕风会如此在意这个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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