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自己回家的第一天就当着她的面说,“你换一个人,没有陈郁条件好,说不定照样出去搞三搞四的,还不如现在就这样。
他已经知道错了,你再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吧。
做人不要那么死心眼儿。”
这就是她的妈妈,老人一切的考虑都是从最现实出发。
当初得知自己孩子没了,陈郁也在外面陪着另外一个女人的时候,自己还没有哭,妈妈先掉了眼泪。
就算那个本市的商业巨擘携夫人过来给自己父母道歉的时候,妈妈嘴上也没有饶人。
她是教中文的,用起词来一串一串的,又精辟又难听,处处往人痛处扎,偏偏还叫人找不出错来。
可是真的等到自己要和陈郁离婚的时候,她又是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
父亲就不一样了。
说起来,贝凡洮遗传到父亲的更多一些。
她的性格,外表上去温温软软,十分要揉捏,可是事实上她异常倔强,一旦自己下定决心的事情就再也不会改变。
父亲也正是知道她这一点,知道她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是已经打定了主意,再怎么劝说也不会有用,索性不说,任她去做。
人人都说贝凡洮是个死心眼儿,当初她嫁给陈郁时司徒了了是这么说的,如今她要离婚了,自己妈妈也是这样说的。
可惜贝凡洮偏偏就是个死心眼儿的人,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在明知陈郁有喜欢的人的情况下还要嫁给他。
可是往日那个死心眼儿的人,现在不想再死心眼儿下去了。
她还年轻,还要有自己的生活,不能再在陈郁身上套着了。
况且,这一切并不是她想要的。
自己回了娘家,陈郁不方便跟来,但是每天下班过后却依然风雨无阻地到自己家里来。
贝家爸妈对他自然没有好脸色看,可是这个人仿佛看不懂一样,任由贝家父母含沙射影地说什么都不理不睬,依旧微笑应对。
人家态度这么好,父母也不再像之前那样而恶声恶气了。
贝妈妈如今很多时候还要留陈郁在家吃饭。
而贝凡洮,永远都是那样一副淡淡的神情,好像这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一样,陈郁也不过是来她的一个陌生客人,该有的礼貌都有,可以要说还有其他什么,那就什么都不存在了。
这一切看在陈郁眼中,自然是无比刺心。
他清楚,若是贝凡洮对他恶声恶气,出言讥讽还好一些,可是眼下这样……就好像他一拳打在棉花上,又被人轻飘飘地挡了回来,十分难受。
但是这样的感受却不能跟她说,这正是贝凡洮想要的效果,一旦跟她说了,她恐怕会变本加厉,比之前更加漠视自己,到时候他想要将贝凡洮挽回过来,让她重新回到自己身边,就更加艰难了。
陈郁到贝家,可以说是风雨无阻。
这一天他提前下了班,买了吃的,送到贝家。
他记得今天下午贝凡洮是没有课的,到了那里,果然见到贝凡洮在家里。
他买的都是贝凡洮爱吃的,见到她人,还觉得自己这一场殷勤没有白献,可是就在他喜滋滋地把东西拎到厨房再出来时,就看见贝凡洮把电话挂了,边往外走边对自己妈妈说,“妈,我今天晚上不回来吃饭了。
和浦约了我,我要出去了啊。”
贝妈妈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站在那边面色不好的陈郁,对贝凡洮说道,“知道了。
那你早点儿回来,路上小心点儿啊。”
回答她的是一声已经远去的“好”
,以及一声关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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