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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世祖瞪了白木槿一眼,但为了堵众人的嘴,他也不能不暂时妥协,便道:“文泽虽然没有参与,但到底也有责任,不打他,也要罚他三个月月银!”
文泽一听,立马磕头谢恩道:“多谢公爷开恩,多谢大小姐宽宏!”
白世祖不再理会他们,使了个眼色,几个下人便一拥而上,将小绿和明冲拖出去,明冲一直喊着:“饶命啊,公爷,夫人,饶命啊!”
小绿却不声不响,完全没有求饶的意思,因着她全家的性命都捏在夫人手里,她今日早就报了必死之心。
白木槿心思一动,便开口道:“父亲,年关将近,府里又要办喜事,若是见了血光怕是会冲撞了,请父亲网开一面,切莫伤了这两个奴才的性命啊!”
白世祖有自己的考量,本不欲答应,但穆欣萍却柔柔地看了他一眼,也跟着劝道:“表哥,槿儿说的有理,您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他们把,欣萍最怕这等打打杀杀之事了!”
白世祖见她这样,也不好逆了佳人之意,而且他和欣萍的婚事在即,的确不宜见血,便收回了命令,只着人打了两个奴才各三十大板,并且堵了嘴,关进了柴房里。
处理了两个奴才,白世祖才狠狠地瞪着陆氏,厉声道:“陆氏,你可知罪?”
“夫君,妾身实在冤枉,都是那两个奴才污蔑妾身啊……”
陆氏抵死不认。
白世祖见她竟然还敢狡辩,正要发作,却听得外面罗管家带着夏大夫匆匆而来,他才想起白高轩中毒一事。
陆氏眼中一喜,想着自己还有这最后的一招,便道:“夫君,夏大夫来了,还是先让他帮轩儿诊治一下吧,轩儿可是中毒了啊!”
白世祖一回身,果然看到罗管家带着夏大夫过来了,便点点头,他也正愁着怎么了结此事,若让他处置了陆氏和白高轩,自是舍不得的,毕竟陆氏和他这么多年夫妻,情分摆在那里,他终究是狠不下心来的。
夏大夫匆匆将药箱放下,然后给白高轩把脉,陆氏在一旁看得心焦,故作急迫地问道:“夏大夫,我儿可是被人长期下了木薯粉的毒?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夏大夫微微有些疑惑,看着陆氏,见她给自己使眼色,便道:“这……还需要仔细看一下才知道!”
见夏大夫听懂了自己的话,陆氏满意地点点头,不经意地回头看了一眼白木槿,眼里似乎有挑衅的意思。
白木槿回了她一个淡然的笑容,仿佛完全不怕的样子,陆氏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吃了太多次亏,她实在有些怕了白木槿的刁钻。
但是一想到夏大夫会帮着自己说话,她又觉得没什么漏洞,木薯粉的确已经混进了轩儿平日里吃的玉米粉中,又偷偷将一些剩余的木薯粉藏到了白慕辰的院子里,本来打算藏进白木槿那里的,但发现她院子里如今很难下手,就作罢了。
她之所以下木薯粉,那也是因为这个毒性轻微,不会真的伤到白高轩,毕竟是自己的宝贝儿子,她可不忍心用他的健康开玩笑。
陆氏趁着夏大夫诊断的时候,就忙对着白世祖道:“夫君,若是轩儿被人下了毒,可叫妾身怎么活啊?呜呜……”
夏大夫忙活了一会儿,才叹了一口气,道:“小公子被人下毒已有三月了,幸而每次剂量都不重,否则怕是以后都要落下病根来,我开几服药,让小公子按时服下,应该就无大碍了!”
“三月?天呐,夫君,你可要为轩儿做主啊!”
陆氏流泪道。
白世祖也是惊了一跳,问道:“夏大夫你可诊断清楚了?”
“不会有错,小的怎敢欺骗国公爷,我行医二十多年,绝不敢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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