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天黑,郑子布也没急着往下挖,青铜棺一听就是大凶,他算着明天吉时,最好是正午开棺,那时候阳气最旺盛。
郑子布小心谨慎,在周围贴了不少符箓,也是为了安刘员外的心。
毕竟,突然知道自家地底下有棺材,正常人都觉得瘆得慌。
也幸好不是在卧房下面,那估计刘员外会直接提桶跑路。
次日天光大亮,家丁们挖掘,这些家丁都是郑子布挑选过的,八字命硬。
也幸亏是群命硬的,挖出的棺材外面一层棺椁是木制的,都腐朽了,甚至都看不出是什么木头。
只剩下一层青铜的棺椁。
青铜棺上只有花纹和雕刻,没有任何关于下葬人的信息。
发黑的青铜棺,冒着一股淡淡的腥味,不是鱼腥味,是血腥味。
因为这个味道,让郑子布更加谨慎起来。
临近晌午,青铜棺暴晒了一会儿,刚才挖出这口棺椁的时候,刘员外远远瞧着就要昏过去。
“看老刘的样子是什么也不知道。”
张启元活动一下筋骨,“布布,我要去开棺了。”
郑子布抬头看了一下太阳:“去吧,我让其他人离开。”
张启元则说:“让老刘留下。”
郑子布面色扭曲,什么仇什么恨:“……怕是不妥。”
刘员外怕是会直接晕倒在棺椁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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