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君如伴虎,现在能做人,没准过些日子就只能做鬼了。”
容卿洒然一笑,抬头朝上看了一眼,问道:“阁主可在?”
“我在这小半天了,也没瞧见他下来过,想是还在房里。”
莲月松开搭在容卿胳膊上的手,笑嘻嘻道:“我还要教沉香弹琴,就不给你引路啦,你自个上去寻他吧,横竖阁里也没哪处是你不熟悉的,总不至于迷路才是。”
容卿点点头,回身瞧了台上的小男孩一眼,见他五官虽未长开,却无一处不精致,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她扬了扬嘴角:“沉香……是个好名字哪。”
小男孩忙起身作揖道谢:“多谢姑娘夸赞,阁主给起的,奴家自个也喜欢的紧。”
姑娘……每一个叫自己姑娘的,都是明了自己出身的,容卿迈出的脚硬生生的刹住,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语气和蔼的问道:“你知道我?”
小男孩兴奋的点头,随后低垂下头,双拳紧握,红着脸蛋略带羞涩的说道:“奴家也想像姑娘一样,被全京城的小姐们追捧。”
容卿失笑,双脚一点地,飞到了他站立的竹台上,抬手揉揉他毛茸茸的脑袋,鼓励道:“会的,只要肯苦学技艺,将来这天下就是你的,好好加油罢。”
“嗯,奴家一定会努力的。”
小男孩郑重的说道。
纵观南沂历史,女主天下才是正统,安玥帝卿只是其中的一朵奇葩,乃特殊条件下的不得已而为之,要不了多久,历史便会转回到正轨上。
事实上在平瑜亲政之后,的确转了回去,可惜没能维持几年,这位未及弱冠便登临大宝的女皇便殡天了,尚在襁褓之中的太女瑜徵继位,皇夫沉香摄政监国。
本不过是一句随口而出的玩笑话,却不想一语成谶。
。
容卿将鸿雁留在底楼大厅,吩咐秋霜好生款待,这才轻车熟路的来到千月位于二楼的房间外,屈指在门上敲了三下,不待里边有所回应,便兀自推门而入。
屋内宽敞大气,摆设风格与大厅颇为相像,皆是素色系,枣红窗棂米白窗纱,雕梁玉柱间挂满名家字画,一张十二扇鸡翅木座象牙耕作图屏风将宴息处与卧房隔开,一身白色绫棉衣裙的千月歪在屏风前的梨花椅里,一只素净莹润的玉足搭在椅背上,正用毛笔蘸着凤仙花汁涂抹脚趾甲。
容卿摇头道:“人老珠黄了,再折腾也没用,省省力气罢。”
“我就图一乐,阁里公子多着呢,又轮不到我出去接客。
倒是你……”
千月抬头睃了她一眼,皱眉道:“腰肢硬了,无法劈叉到底;屁股长肉了,不如以前翘挺;胸倒是软了些,但坚挺不足;最严重的是行房次数过多,导致下面被撑大,双腿无法并拢,起码二十种舞姿跳不得了。”
评论完毕,千月幸灾乐祸的笑出声来:“残的还真彻底,安玥帝卿果真没叫我失望。”
“不愧是过尽千帆的千月阁主,只一眼便能瞧的如此透彻,你还是改行做大夫吧,我赞助你个牌匾,上书‘专治女子疑难杂症’,如何?”
容卿在千月身畔椅子上坐下,将他的脚拖过来放在自己膝盖上,打开桌上的朱砂盒子,取了些倒进茶盅里,添水搅拌均匀,又从袖子里摸出块金子来,运气内力捏成金粉,洒进去,从笔筒里拔了只干净的毛笔出来,在茶盅里蘸了蘸,细致的作起画来。
雪白脚掌,深红指甲,上绘大红梅瓣,金粉隐约可见,千月歪着头端详了一番,甚为满意,便又将另外一只脚伸到容卿面前,容卿拒绝的摇摇头,他的脚不依不饶的追上来,揉了揉她的鼻子,滑到脖颈上,一路向下停在了她一侧胸前的柔软上,将顶端的樱桃夹到两根指头中间,力道适中的拽捏着,另一只脚则从小腿根处慢慢向上游移,直奔她最敏感的某处。
行家出手,效果自然不一般,再放任下去,准要惹起火来,容卿连忙摆手告饶:“停停停,怕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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