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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煜:“……”
小鸟信誓旦旦:“有些龟孙就活该少东西。”
小鸟信口雌黄:“也是我当年年少无知,我要是早学会这门手艺,早就能帮有些人割以永治。”
小鸟丧心病狂:“不过我现在也可以哦!
我可以立刻帮你再割干净,给你直接割成平的,保准帮你彻底解决一切烦恼!”
燕煜:“……”
小鸟张嘴还要再,男人忍无可忍怒吼:“好了!”
“好你个爹!”
珠珠变脸勃然大怒:“敢对我大呼小叫,给你脸了!
今天就弄死你!”
说着反手挥剑就再砍他。
燕煜哪里敢生接这小畜生的剑,往旁边一闪,一把抓来个小内监就挡到她剑下,果真下一刻就见那气势汹汹的剑锋猛停在面前。
小鸟怒呸:“日你祖宗!
姓燕的你要不要脸!”
她若是能劈下来,燕煜还当她长了本事,结果还是改不了心慈手软的臭毛病,没出息的鸟东西。
燕煜冷冷把那刚反应过来露出惊恐表情的小内监甩开,她还要砍他,他一把攥住她右肩头,拧着浓眉厉喝骂道:“够了,少犯浑!
你不想知道裴玉卿在哪儿?”
少女喊打喊杀的动作一顿。
掌下的肩头圆润纤细,明明最是一身叛逆骨头的少女,偏偏苍天瞎了眼,偏给她这样一副柔软细腻的皮囊,春团粉脂一样裹着。
燕煜动作滞住,原本满心的怒意,心尖忽而不可自抑微微一荡。
他以前从不认为自己是个重欲的人,直到他怀着满腔野心抱负潜进长安学宫,却被这只色欲熏心的小王八鸟看上。
他那尚且青涩的少年时代,他曾经骨子里所有的禁欲、克制、孤傲、深沉、冷漠,都被她兴高采烈横冲直撞砸个稀巴烂。
燕煜脑子里无法自控地浮现某些幻想,下一刻,手臂剧痛,少女小兽一样抬起头来,狠狠掰着他的手臂凶狠喝问:“你什么意思?裴公子怎么了?”
燕煜手臂裂骨般地痛,但那不及半点他胸中的怒恨,妒火与杀意像滔天的烈火,几乎瞬间冲烧过他所有的神志
——好一个裴公子!
她嘴巴里吐出的称呼那么自然,她一听那人的名字就像被戳中了尾巴的猫,激动紧张得不得了。
和他在一块的时候,她可从没有过这样的作派!
她每每嫌他这里那里不好、她嫌衡道子年纪大管得多,他们在她眼里都是凑合的东西,她嫌东嫌西、爱答不理,现在碰上梵玉卿,她就刹时变了一张嘴脸了!
燕煜本不想再与她吵起来,可那妒火怒恨太烈,冲得他几乎头昏脑胀,甚至又没忍住阴阳怪气森鸷冷笑:“苏珍珠,我看你就是欠得横,人家瞧不上你,你还厚着脸皮恨不得狗皮膏药一样黏上去。”
珠珠一拳狠狠砸在他眼窝上,中气十足:“老、娘、乐、意!”
“干你屁事!
臭傻叉。”
小鸟没有半点不好意思,满脸不屑,挺直胸膛超骄傲说:“我就愿意给我的美丽老婆做舔鸟,我老婆多好,谁也比不上他,舔老婆是一种快乐。”
她呸一声,嚣张嘲笑:“呵,我跟你说这些干嘛,浪费时间,你怎么会懂,没唧唧的鳖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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