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遇到了她的底裙的阻挡,却不知道怎么脱下去,狠狠一撕,“哗”
的一声那底裙就裂成两半。
那声音好像是把心撕碎的声音一样,婉初心里一疼,其他的疼都麻木了。
身底是冰凉的锦绣绸被,身上是裸露于夜里的没有遮拦的凉气。
她恍然回到少女时候,有一回生病,请了多少名医都看不好。
最后还是一个德国的传教士说服了父亲,这才送到了西人的医院。
那时候躺在冷冰冰的手术室里,也是这样的感觉。
冷,从心底开始发冷。
然后是无穷无尽的无助。
明明麻醉药起了效果,人是昏沉沉的,但意志却无比清醒。
知道医生在做什么,她不害怕,知道过了这一段难熬的时间,一切就会好的。
他双手所过之处,引来她身体一阵战栗。
莹白的皮肤瞬间浮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茸茸地砥砺着他的手。
手下是从没有过的柔软,仿佛是一片可触摸的水。
那水中央立着粉红色的荷尖,强抑的哭声变成更厉害的颤抖。
是荷塘水面一圈一圈荡漾出去的水波,那水在手下揉捏变化,瞬间开出尘世里最妖娆的花。
他觉得自己无比的燥热,他只觉得应该有一处地方让他释放他的烦躁。
他轻轻亲吻她的唇、她的眼。
沉默的顺从是无声的抵抗,他自欺欺人地享受这样的顺从。
手指起伏,起落在山峰低谷中,是他从未曾了解过的秘境。
她紧咬的双唇,偶尔泄露出近乎绝望的抽泣。
他拥着她,忽然就想起他小时候也是哭得这样厉害,疼得这样厉害。
心里一痛,便不再怜悯她。
身体和心同一时间被撕裂,双手想要抓住什么却又抓不住。
床单在手下扭曲成两朵牡丹,绽放着诡谲的妖艳。
他只觉得心里那空虚终于被填满了,只觉得那些膨胀、那些不知根源的冲动终于寻到了本来的所在。
原始的、天生的、本性的所在。
让他心里有什么东西蓬勃起来。
漫长的甬道,是生命的招引,呼唤着原罪的勃发。
是无须教授就自然而熟的本能。
他微微往回一动,婉初只觉得火辣辣地疼,狠狠咬在他肩头。
他闷闷地哼了一声,松开她的手。
她便本能地攀上他,但口里却又用了几分力气。
直到嘴里甜甜腥腥,她才放开,他的肩膀已然渗出血来。
代齐侧头看看那伤,又看了看眼睛都哭肿的婉初。
想起小时他咬在她手上的那一口,是不是也这样怒、这样狠?
婉初只是哭,一个字不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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