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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咚”在胸腔里雀跃地跳了一下,我瞬间从刚刚半死不活的状态中振奋起来,一边接起电话,一边起身走到阳台。
对着手机“喂”了一声,那边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压得低低的也能听出些少年气:“卢沛,你睡了吗?”
“没有呢,”我把胳膊搭到栏杆外面,“还要画几十张速写。
”
其实我只要再画十几张就够了,可不知怎么话到嘴边,舌头一拐,把“几”和“十”掉了个个儿。
果不其然,我听到他在那边惊讶道:“这么多啊……”
“对啊,每天都要画一百多张,右胳膊都疼得抬不起来了,我现在在用左手和你打电话。
”这么说着,我左手伸过来,把电话换到了另一边耳朵。
“天啊……”他似乎被我这夸张的说法吓住了,感叹一句,又问,“是不是特别累啊?”
“可不么……累还是其次的,主要是精神压力大,复读过两三年的一抓一大把,我画完一张速写,人家起码画了两三张了,我现在做梦都在画画,现在脑子里还在画呢。
”
“啊?那那……”他结巴两声,似乎被我这一上来就倒苦水的架势给震住了,“那怎么办啊……”
他难得没了主意,又破天荒问出一句“那怎么办”,倒让我忍不住笑了一声:“没事没事,刚刚是吓唬你的,也没那么夸张。
”
我以为他听我这么一说,肯定又要炸毛,指责我满嘴跑火车,可谁知他只是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转而安慰起我来:“没事啊,复读过两三年的和应届生肯定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不过你基础好,赶赶就上去了,不用现在心急和他们比。
”
哎?他怎么知道我最想听的是这句?
我觉得边牙牙同学真的离成精不远了,一句一句都戳着心窝子来,没几句话就把这一个多周郁结在我心里的烦闷化解开了。
又说了一会儿,我低头看看时间,对着电话里说:“不早了,你们明天不还得早起吗?快去睡吧。
”
“你能睡着吗?”他问。
“不知道……你睡不着?”
“不是,要不……卢沛,”他在电话里停顿一下,“你唱首歌助助眠吧。
”
他这话说得模棱两可,搞得我一时不知是给我助眠还是给他助眠,只能对着电话犹豫道:“……摇篮曲?”
“不是给我助眠,”他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是给你,唱首歌就把脑子里其他东西清出去了,你唱首你喜欢的吧。
”
乍一听,这话说得还真有道理,大半夜的,我没过多往别处发散,想了想说:“好啊,那……唱首五月天的《知足》吧。
”
我清清嗓子,对着电话低声唱:“怎么去……”
刚唱出口,被他打断了:“等等!
”
那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知道在搞什么,我稀奇道:“这唱歌的都这么淡定,听歌的还得做好准备啊?我说边牙牙同学……”
“好了!
”他又打断我,“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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