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对玉藻前来说却比让他中了五百万还高兴。
“阿妈万岁!”
玉藻前开心的亲了亲我的脸,拽着我的衣角愣是不愿意撒手。
“前前,你别闹母亲,母亲身上的血腥味你没有闻到吗?”
一目连的话把玉藻前从兴奋的边缘拉了回来。
玉藻前鼻子抽了两下,的确在我身上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他扫视了一下我的身体察觉不到任何异样,突然,脑海深处浮现了一个词:
“生理期?”
我意外玉藻前竟然还知道这个,点了点头。
但玉藻前对这个自己说出来的词也是十分茫然:“什么是生理期啊?我怎么会想到这个?”
好吧,我懂了,这是根植于女装大佬灵魂深处的记忆。
“有机会给你们上一堂生理课。”
我一手按了一个崽儿的头,坚定地要把这个话题先跳过去。
两个式神知道自己阿妈没事就放松了自己的神经,但我不能放松,因为我要抓紧回趟卧室把卫生巾给换上。
天不遂人愿,偏偏在这个关头,惠比寿带着式神团子们过来了。
“惠比寿,你带小家伙们过来干啥啊?”
我十分钟之内再不换卫生巾就要血流成河了啊,求你们的快走吧,阿妈还想保留自己最后的脸面。
可小式神们见了我就像打鸡血了一样,把我活生生的围了起来,堵住了我所有的去路。
完全忽视了玉藻前和一目为什么变成大人了。
我的一世英名难道要葬身于此吗?式神团子要抱抱之类的小要求我不想拒绝,最终,我选择了陪式神团子们玩,算了,不过是丢节操,团子们才是王道。
“喂,能把主人先借给我一会儿吗,马上就还你们哦。”
上天好像没有彻底的放弃本小仙女,从树上跳下来了一只天使鹤丸,轻巧的跳到式神团子的中间把我扛了出来,扔下了一句话带着我就跑走了,刚才还在我怀里撒娇的荒宝趴在地上懵的都忘了哭。
我被鹤丸扛着一路狂奔到阴阳寮的外面,被他的肩膀咯的胃疼。
“鹤球,我和你有仇吗?”
胃疼加生理痛双管齐下,我脸色有点发白,手紧紧的揪着他的头发,要疼一起疼。
鹤丸察觉到不对了,急忙把我放了下来,满脸紧张的看着我。
“抱歉,主人,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啊!”
说完鹤丸从怀里拿出来一片…卫生巾?
“你怎么知道?”
我把卫生巾从鹤丸手里夺走,警惕的看着他,这货不会在卫生巾里动了手脚吧。
“上个月这个时候我不是用主人的随身预备好的卫生巾恶作剧了吗?为此我还被您打着跑万屋买了两包,之后稍微查了一下资料。”
鹤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笑嘻嘻的揽上了我的脖子:
“差不多就是今天,我觉的您估计忘了这茬,就过来雪中送炭了。”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就像一个英雄?”
不不不,上个月的事情我不想回忆了,把我所有的卫生巾库存往其他刀子精脸上贴那是刃干事?鹤球你偏偏还要再提一下!
我拒绝和鹤球说话。
就近找了一个厕所把卫生巾换上,我的身心终于放松了。
出来我却找不到鹤丸的身影,不过这是搞事鹤的习性,我不打算傻乎乎的在厕所门口等着他,温暖的被窝还在等着我临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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