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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许有涯等在外厅喝了好几杯茶,接到信时,已经是黎明时分了。
他赶忙下山,往陆慎的行辕而去,刚进门,便瞧见陆慎在树下练剑,一袭白衣,翩若惊鸿,剑气如虹,只身旁那颗槐树叫这利剑东劈西砍,落了一地的枝叶。
许有涯上前禀告:“臣今日上山问夫人安,夫人言道,自知罪过颇多,亲笔写了一封请罪书,请君侯宽恕。”
依陆慎的脾气,那妇人的信也没什么好看的,拿去烧掉是正经,只听有请罪二字,勉强接过来,瞧了一通。
见那妇人言词间一派楚楚可怜的姿态,认错也干脆,包庇的错也认了,私自出宣州的错也认了,还说她本想前去青州认错的,却不敢去。
想着去姑老太太哪儿,却病在泊门渡,日夜咳血不止。
明日好转些,必定亲自下山来,脱簪待罪。
读完了信,陆慎的气已经消了大半,那妇人说自己咳血,眉头紧皱,立刻唤了赵孟怀进来,斥责道:“崔氏患病咳血,你为何不早早禀告?”
赵孟怀大惊:“卑职三日前就去信青州,禀告夫人的病情,君侯未曾收到信吗?”
三日前,陆慎已经出发离开青州,又哪里会收到什么信呢?他在青州时收到的信,见那妇人游山玩水,还以为是装病,烦躁地挥手:“请诊脉的大夫来?”
一盏茶的功夫,两个大夫便被请来,一一详述脉象、药方:“夫人的病实在奇怪,照着脉象开方,却一点用也没有,仿佛不曾用药一样。
开始不过咳血一小口,后来竟然有一小碗那么多。
没说几句话,便喘息艰难。”
陆慎听了,心道,她一个小女子,倘有糊涂蠢笨之处,自己再教就是。
自古大丈夫妻不贤者多也,自己何必同她一般见识,枕边教妻,堂前训子,那日说话重了些,又当着下人的面,想必她也是因为这个才病的。
这样一想,再也坐不住,吩咐:“备马,上山!”
陆慎快马加鞭,往林容山上的别院而去,只是行到半路,下起绵绵秋雨来,山路很不好走,耽搁了一会儿,到的时候已经接近正午时分了。
那妇人一向爱静,仆妇都在外面候着,见着他来,具是又惊又喜,纷纷行礼:“君侯!”
陆慎问:“你们主子呢?”
凤箫福身答:“昨儿夫人没睡好,这时候正歇午觉,叫我们候在外头,都安静些,用晚膳的时候再叫她。”
陆慎闻言,放轻了脚步,悄声推门进去,绕过屏风,果见天水碧的丝罗帐子已经叫放下来,把那拔步床遮得严严实实。
陆慎坐在一旁的藤凳上,本不欲打扰,想着叫那妇人多睡一会儿。
不料刚坐下,便听得床帐内微微的呜呜声,还以为是那妇人做噩梦了,掀开帘子,竟见翠禽那丫头被绑得严严实实,口里塞着一大团手绢,正呜呜叫个不停。
陆慎第一眼见此,还以为那小妇人叫人掳走,一想又不对,这里层层把守,外人没有通传,哪里进得来,拔剑挥断那婢女身上的绳子:“出了何事,谁把你绑在这里,你主子呢?”
翠禽取出口中的手绢,抖抖索索扑在地上,泪流满面,拉着陆慎的袍子下摆,泣道:“求君侯去救夫人,夫人要去云台跳崖,寻短见,奴婢百般劝说,终生是无用。
夫人说,绑了我在这里,也免得连累我。
君侯,夫人纵犯了天大的错,也罪不至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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