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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碰酒,甚至因为鼻子太敏感,不太喜欢闻到酒精的气息--尽管那对她没什么影响。
潼姬伸出手,按下了红酒瓶,看着脸已经红起来了的粟惜惜,皱起眉:“你疯了?”
粟惜惜看了她一眼,掰了掰手指头,对她嘟起了嘴:“可、你拒绝、拒绝我、三次了、哎。”
潼姬手松了松:“”
粟惜惜也不喝了,将酒放到地上,一口气喝下去那么多酒,她其实没有什么太明显的感觉,就是觉得脸有些发热,情绪更加上扬。
“按照、规矩、我不、不是应该、因为失、恋伤神,喝好--多好多、酒吗?”
粟惜惜张开双臂,认真说:“合情、合理。”
“没有这种规矩。”
潼姬轻声回答。
“噢”
粟惜惜说,她低头将鸡腿骨头放到餐盘上,沉默地用湿布擦干净了手。
潼姬一直站在她身旁看着她,半晌后,她突然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
潼姬睁大眼,看着正低下头的粟惜惜。
她迅速反应过来,弯下腰,掰过了粟惜惜的脸:“你怎么回事?!
你疯了吗?”
粟惜惜弯起眼睛,笑盈盈地看着她,然后慢慢伸出了舌头。
舌头上有一道血口子,有点深,冉冉流着血。
“太伤心,不、不小心咬、破了。”
粟惜惜有点无辜地说着,却直直看着潼姬的眼睛,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吃痛。
“怎、怎么办。”
粟惜惜说:“你可以帮、帮我舔、舔吗?”
鲜红色的血在舌上绽开,越来越大,一丝丝的,形状像是一朵绽放的罂粟花。
酒气和血液的味道都让潼姬感到有些晕。
这种程度咬破的舌头必须得治,但是粟惜惜此时长着狗狗的耳朵和尾巴,她不可能把她带去医院。
唯一能治疗的杀千刀魔女也派不上用场--她肯定不会来。
手仍然扣着粟惜惜的下巴,潼姬皱着眉,有些吃力地说:“我说过,不是我造成的伤口,我没有办法”
“那就、由你再、咬深、一点。”
粟惜惜含糊地说,语气很理所当然:“不就好、好了吗?”
她又说:“合情、合理,对吗?”
像是在认同自己,又像是在劝说潼姬。
潼姬看着她。
“可那样会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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