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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秋奕感觉近在矩尺的他眼中好像有几分湿润,紧接着他握着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
“怎么感觉比以前还轻了呢?”
他这个话是什么意思,翟秋奕脸上本就红得不得了,现在几乎是庆幸自己只开了第一档的灯,她看不清他的神色,那么赵思言也不该将她脸上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没适应失重感的她窝在他肩上,手牢牢地锢住他的脖颈。
赵思言跪在床沿边,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到柔软的床垫上,被子的一角正压在她的后腰处,翟秋奕下意识地伸手去扯开被子。
赵思言却以为她要起身,很快地将手虚虚地摁在她的手上,用着一种近乎是求饶般的声音,很小声地开口:“别。”
“嗯?”
还没来得及开口的疑问下一瞬就堵在他的唇间。
他的动作比刚刚更剧烈,却又还透露着一丝温和。
翟秋奕还没进过他的房间。
他房间的色调很单调也很简单,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但是现在混乱的大脑已经不足以让她去思考了,她什么都想不清了,也不想想清楚了。
她只是晕乎乎地承接他的亲热。
赵思言抬头又亲了亲她的脸和额角,“可以吗?”
“嗯。”
她微乎其微地应了一声。
都是成年人了都走到这一步了,从在沙发上就接吻这件事情发生之后,就没有故作矜持的说法了。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她现下是又见猪跑又吃过猪肉的人了。
赵思言顺着她面部的线条,断断续续地落下轻轻的吻,他靠近了她的脖子。
翟秋奕向来对酸很敏感。
只是微热的气息刚刚吐出,她就被酸痒得缩了缩脖子。
可他还没停下自己的动作,继续落在她的颈窝顺着肩窝向下。
他身上有种香味,在他家住了一天一夜的翟秋奕发现其实不是他洗衣液的味道也不是他沐浴露的味道。
大概是激素使然,让她产生了一种异常的嗅觉。
翟秋奕的脖子很敏感,他也只是动作很轻的触碰。
但是她分明感受到了颈窝中似是有些湿润。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翟秋奕推了推赵思言的肩膀,没动,又使了些力气。
赵思言不解地看抬头看向她。
只见他眼上分明蓄着泪水。
啊,这个人是亲哭了吗?
不知为何戳到了她的笑点,她轻笑了一声。
随后手摁在他肩上,“我不会吃药的。”
意思是他必须做安全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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